多亏了公主殿下。
收好情报,吴楼主返回小楼,为即将到来的灵识石做好准备,走进一层,看到墙壁上挂着的凤倾柔的画像,他若有所思。
“那些油画呢?”吴老板的声音很冷。
那小太监疑惑道:“我们都是听你的,做好了,你不是说得很好,应该再加几张么?”
吴楼主神色凝重:“不会吧?哪里厉害了?”
公公:“……”
“我确实让人把她的照片挂在墙上,但你到现在都没有把她的容貌还原成她的样子!”
“但画家对此非常满足!”
“不服!”
“这、这可如何是好?”
某个地方,某个小公主突然不自觉地打喷嚏。
她不是感冒了,也不是什么敏感症。
一股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
凤倾柔还回头望了一眼,而就在此时,她正往前行走,却和司空碰了个正着。
“啊!”一声惨叫响起。
凤倾柔一个趔趄,还好司空伸手接住了她。
有了司空的帮助,凤倾柔迅速稳住了自己的身形:“司空,你这是在做什么?”
“作为一名公主的贴身侍从,我竟然没有注意到,她总是往后看,这是我的错。”
“……”凤倾柔无言以对。
她早就习惯了,每次都会被他说得很认真,很想揪住他的马尾,也很想在他身上啃一啃。
“假期还好吧?”
“不如何。”叶伏天开口说道。
她必须要坚持下去。
“那么,你为什么要在这个宝贵的假期里,来见我?”
司空没有说话,只是两秒钟,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有时候,她会感觉到,他的目光很深邃,就像是站在她的眼前,却又感觉不到,摸不到。
“你这是要咬人啊?”
凤倾柔本来是要说话的,但是被司空突然的问题弄得一愣一愣的,然后被自己的口水给噎住了。
司空一脸的无奈,但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一件事,轻轻的拍打着凤倾柔的后背。
噎过之后,凤倾柔再次轻咳一声,装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司空,本宫堂堂苍王朝的小郡主,为什么要去撕人?如果你在这里胡言乱语,那就是对皇族的不敬。”
司空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
“去婵娟宫,午饭也没吃几口,我也饿了。”
她还要为新学期的事做好安排,现在灵石到手,那群天才的特训自然要提前了。
“我们收到了江允溪的死亡消息。”
凤倾柔停下了脚步,夜风带着丝丝凉意。
江家为江允溪收尸,江家的人都到了,她哭得稀里哗啦。
“早知如此,我宁愿他从来没有爱过我。”
江家人对江允溪的死很是愤怒,但看到她这样,还是不由地上前安抚道。
他虽然责怪平江王府对江允溪的庇护不力,但不管如何,溪儿未来的儿媳都是对的。
大家一致认为,江允溪就是被王妃下的毒。
江家家主见到自家儿子那张苍白的脸,更是直接晕厥了过去。
江家的人,本以为这是一出荒诞的戏,可现在,他们却不得不信。
江老爷子一醒过来,就吵着要向皇上告状,江家的人想要阻止,却根本阻止不了。
“老夫一把年纪了,当年不能阻止皇帝嫁给那恶毒的女人,现在却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因为一个恶毒的女人而死去,却什么都不说!”
江家的人都哭了,无奈之下,只能跟着江老爷子一起向皇上告状。
远处,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中的青年,带着兜帽,只露出了半边脸庞,以及背后那把沉重的长刀,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他像是刚从泥潭里爬上来,浑身都是泥巴,黑色的靴子上也沾满了黑色的泥巴。
他进入酒楼,让小二上最好的饭菜。
“你知道么?让她娶了我的夫君,娶了平江王世子!”
“怎么可能不知道?大家都知道了!我还听人说,江老爷子的儿子跟王妃相爱了,向我们王妃求情,王妃也不忍心让他们走到一起,这才向皇帝求情。”
距离皇城较近的一个小城镇,已经有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情报。
“咳咳,我告诉你!被王妃看到了!”
“早就听闻世家之中乌烟瘴气,却不想公主也是乌烟瘴气。”
“能怎么办?你以为你能再生多少?”
这是要让她的未婚夫和她的小公主成亲?
他用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手中的陶瓷杯子,脑海中浮现出最近这段时间,关于神隐学院的传闻。
这位高贵的公主殿下,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