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得如此狼狈。
“你若是缺仆人,本座有的是人,你看上哪一个仆人,都可以立马带走。”
谢阮清倒是没想到他是一个这么大方的人。
不过他的钱,她不喜欢。
“我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操心,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的未婚妻吧!”
说罢,谢阮清拂袖离开,丝毫不在乎还在气头上的谢无忌,与自己的目的没有达成的谢婉容。
晚些时候,谢阮清在孟锦云的卧房中帮她治疗。
谢云江从外面进来,见她在用毛巾为孟锦云擦拭手臂,轻轻地叹了口气。
谢阮清没有回头,而是淡淡道:“是父亲让大哥过来说服我的?”
谢云江摇了摇头,坐在了她身后的圆桌旁。
“父亲确实让我过来教育你一顿,不过我看你现下的模样,倒真是不忍心责罚你。”
他知道了谢阮清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但要他说自责的话,他还真一句都说不出来。
“大哥难道不觉得我是在给相府丢脸,在为祖宗蒙羞吗?”
她记得今日谢无忌便是这么说自己的。
“不过是交个朋友,哪里丢了脸,祖宗要是这般容易就被蒙羞,相府也不至于在这京中矗立这么多年。”
谢阮清勾了勾唇角,到底还是她的大哥更明事理。
“不过你可想好了,之后那教坊司出来的姑娘应该如何安置?”
这教坊司出来的人,在京中是找不到其他的活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