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倒是与外界之前的传闻大相径庭。
“太后若是喜欢,臣女日后每隔一段时间都可送新的熏香进宫。”
谢阮清面对太后时,一贯恭敬,但却也带着几分疏离。
“你与九王爷的婚事,筹备得如何了?”
谢阮清似是没想到太后会问自己这个,稍作停顿后道:“臣女还未及笄,是要等到明年及笄之后,再举办婚事的。”
太后眯了眯眼睛,轻声道:“那也好,那也好,只是可惜了……唉。”
谢阮清不知她在可惜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她还是不要问得好。
“哀家之前一直以为,你会与衡儿成婚,太子妃的位置,倒是非你莫属,只是没想到世事无常。”
太后在今日忽然提及萧衡的事情,谢阮清不由得与今日萧衡解禁联想在一起。
难不成太后是看皇上消了气,这又打算撮合自己与萧衡了?
“太后,男女之事,都是讲究个缘分的。”
她倒是没直接说萧衡不好,只说缘分未到。
这缘分,谁说得清楚。
太后点了点头,“哀家自然明白,并无怪你的意思,只是那相府的另一位小姐,到底是与衡儿身份不符,若是嫁进东宫,难免让旁人笑话。”
太后对那谢婉容本就没什么好印象。
鸠占鹊巢不说,还在未出阁前做了那么伤风败俗的事情。
“饶是在相府生活了这么多年,也还是难改习性。”
她是在说谢婉容出生便不是大小姐,无论如何调教,骨子里的低贱都是去不掉的。
一个还未指婚便能够爬上床的女子,还能是什么好人?
谢阮清坐在一旁听着,倒是一句话未说。
等到太后发泄得差不多了,她才为其施针,之后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