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阮清听他这么安抚了自己一遍,心中的担忧确实消减不少。
她点了点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青竹站在萧景淮身侧,眸中眼神复杂。
“王爷,这相府的嫡小姐,咱们真的能够信任吗?”
相府这几年,在皇上身边也是大红人。
因这之前的功劳,皇上便同意了相府嫡长女能够入宫当太子妃。
既然是太子一党,那相府必然也是太子那边的人。
太子素来都与王爷有些隔阂。
这谢阮清,当真不是故意接近王爷的吗?
萧景淮眯了眯眼睛,“青竹,你的话倒是越来越多了。”
青竹闻言立即将眼眸垂了下去,拱手道:“请王爷恕罪,是属下多言了。”
“出去吧!”
翌日,谢阮清一早便醒了,几乎是与萧景淮同时拉开了房门。
她今日穿了件缕金挑线纱裙,外面披了件软毛织锦披风。
“谢小姐这般看来,可一点都不像是丫鬟。”
谢阮清一愣,也有些窘迫。
“出来得急,并未带丫鬟的衣裳。”
这已是她最为低调的衣裳了。
萧景淮摆了摆手,“本王对丫鬟素来大方,不过几件罗裙,不在话下。”
谢阮清知道他这是在为自己的穿着找个合理的借口,便也垂眸与他一同出了客栈。
“王爷,我们先去哪里?”
萧景淮站在客栈外,“自然是去一个城最为重要的地方。”
“衙门?”
萧景淮勾唇,觉得她聪明。
谁知她们去到了那衙门,却是大门紧闭,谢阮清上前敲了好几下,都没人开门。
最后还是路过的路人,善意地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