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然吓了一跳。
看男人那烁烁发光的眼睛,以及嘴角边意味深长的笑意。
沈悠然就知道不好了,这家伙肯定是浴求不满。
可是她还没有好呢!还是有些疼,她是医生,她都知道的,必须要恢复几天才可以。
“你想什么呢?呆呆的……”
男人突然把她往上提了提,声音喑哑又低沉,带着笑,察着她的耳垂问。
“你……我,今晚不行。”
沈悠然睫毛轻颤个不停,想着该怎么说比较委婉些,又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但是最后,还是直接了当最好。
“傻妞,你都想什么呢?我知道今晚不行,我也不打算‘要’啊……”
男人把她的脑袋往下一按,一嘟唇,就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口勿……
沈悠然被口勿得晕晕乎乎,心内莫名地有一点悸动。
好半晌,男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我就是很想报着你岁……”
“轰……”
沈悠然热血冲顶,这家伙太会撩了,撩得她心砰砰乱跳。
就这样,在热烘烘的温度包围中,沈悠然又睡了过去,他非要让她爬在他的匈膛上,那就像个又软又结实的垫子,还蛮舒适的。
“妈
咪,爸爸,”
翌日,两人就这么相拥着,依然在沉睡中,小甜甜孤零零占据了一半的大床。
她睁开眼,就看见妈咪像小婴儿似地被爸爸报着,睡得很香,而她,却像被抛弃了一样。
心里稍稍有点难过,所以她一阵猛烈地摇晃,把两人给摇醒了,再一次,又将自己的小身子一跌,跌在了沈悠然的身上……
别说,这小野妞的力气还挺大的,让她更加结结实实地与大佬紧紧相贴了。
还好,她穿着睡衣,也并非是坦诚相见。
可是,她突然觉得很不对劲,因为那种帖在一起的感觉,根本不像是穿着睡衣的样子。
她一低头,才猛然发现,睡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开了。
所以她那一马平川的地方,就紧紧地帖着大佬。
沈悠然一下又红透了脸。
甜甜,快下去。”
这个时候也不顾女儿了,她猛地起身,撑着某人赶快坐了起来,差点把甜甜给掀下去。
她赶快系扣子……
大佬单手枕着自己的胳膊,眸光深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嘴角边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突然,半欠起身,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别急,慢慢会风满起来的
。”
沈悠然:“……”
她小脸爆红,一把将他给推到了一边。
小甜甜揉揉眼睛,特意睁得答大大的,“妈咪,你的肚肚好白白,我都没有你白,爸爸最黑。”
她嘻嘻笑着说,非要拉着三人,一块比比皮肤的颜色。
这小熊孩子。
果真,带着个小灯泡就是不方便啊!
……
接下来的几天,一家三口享受着大海的风光,吹着海风,听着海浪,日子悠闲而温馨。
顾震笙要给沈悠然拍些美照,沈悠然摇头。
“我最不喜欢拍照了。”
顾震笙怔了怔,到底还是不一样啊,他有时总把过去与小卿在一起经常做的事,情不自禁地用到小妞身上。
其实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
小卿因为长得漂亮,特别喜欢拍照,他给她拍过很多照,还裱了很多在相框里,小妞却是一张都不拍,也是够另类的。
别说,他拍照技术还是很高的,只好给小甜甜拍了许多。
一晃一个多星期就这么过去了,沈悠然彻底爱上了这里,特别安静,没有世俗的纷争,心灵仿佛也得到了洗涤与升华。
而且,恶魔自从那次离开后,就再也没打扰过她,仿佛突然失
去了折磨她的乐趣。
这让她大大地松了口气。
她的异性障碍症似乎也好得差不多了,果真是分人的,她现在甚至都有点喜欢靠在大佬宽厚又温暖的匈膛里,仿佛受到了呵护与怜惜,特有安全感。
就是他总是突如其来的口勿她,而且每次都特别得用劲,总是让她心跳欲狂。
“妈咪,这里多好呀,你跟爸爸说,咱们就住在这里不要走了嘛!”
小甜甜撒着娇说。
离开再即,小家伙生出了很多不舍。
沈悠然也不想走,于是她理直气壮地跟大佬说:“震笙,我们娘俩都不想走,咱们再待几天吧!”
她现在可算发现了,大佬其实特别好说话,很包容她,像这种小事,他肯定都听她的。
“那行,你想待多长时间,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