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震笙也笑了,“不是,我是说你单方面,对然然特别关心……”
“我是对她很关心,可你别误会,老兄,我再没节。操,也不可能对我侄女儿有想法啊!”
沈启凛笑着又拍了拍顾震笙的肩膀,语气依然不疾不徐,“我只把她当女儿一样看待。”
“是吗?”
顾震笙的虎目一刻也没离开过沈启凛的脸。
他就是故意问的,他审视着男人的表情,看他是不是心虚,不过,这家伙除了那声突兀的大笑有点让人怀疑之外,脸上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我看然然对你很有敌意!”
顾震笙又说。
“是啊!我也没办法……”
沈启凛耸了耸肩,“她一直怀疑她父亲的死与我有关,我不知道她怎么就得出了这种结论,可能我和杨家,我们一块做生意吧,杨诚业曾经和然然的父亲,哦,也就是我哥有过节,我哥是被人追债自杀的,但其实和杨家并没有关系,是他为了扩大生产,借了高利贷,杨家不也是你的亲家吗?你可以去问问,对了,我曾经想让杨在远和然然凑成一对,两人都是医生,也好交流,可没想到,被你这个家伙捷足先登了……”
沈启凛说着,还调侃了一句。
顾震笙这下明白了
,原来有这么多内情,他一向比较直接,沈启凛说得也有理有据,不由地他不相信。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别的,已经到了海边。
红日从海平面上渐渐上升,霞光万丈,每个人的脸上也都染上了亮丽的色彩。
“老兄,既然你和然然结婚了,你就要好好待她,那丫头,是个执拗的性子,但性格很单纯,对人好起来,那是真的好……”
两个男人看着日出,顾震笙听见沈启凛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那语气颇有点对侄女婿说话的口吻,这让顾震笙觉得有点不对味。
“这还用你说吗?”
他笑了笑,“我娶她,自然就是要好好过日子的。”
“那就好,你的小卿你也该放下了,然然和她是截然不同的人,没有那么活泼,也不怎么会来事,但对人很真诚,你慢慢就会发现的……”
沈启凛又幽幽地说道,他盯着那轮红日,微微地叹了口气,背脊挺得直直的。
……
沈悠然和小甜甜,还有徐千薇,她们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
徐千薇的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就仿佛宿醉一样。
可是,昨晚明明她只喝了一瓶啤酒,剩下喝得都是饮料。
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看看身边的床铺,平平整整,未婚夫仿佛
根本没有睡过。
她懒洋洋地躺着,想起了昨晚的那个口勿。
和自己爱的人接口勿,那感觉真是很high啊!没想到那个男人那么会口勿,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唇,仿佛上面还有他的温度……
只可惜,她还没等到男人有进一步的行动,就困得和梦里的周公约会去了,真是不应该。今晚一定要凑成好事。
对了,朦朦胧胧中,她记得那个男人好像一直在客厅里,她半夜去了趟洗手间,看见他就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抽烟,那背影特别的高冷……
她还记得她问了他一句话:“你怎么还不睡?”
他好像说他睡不着。
其他的,徐千薇已经记不太清了,因为实在是太困了。
……
二楼,卧室。
小甜甜翻身,像八爪鱼似地,又一次爬在了沈悠然的…身上,也是懒洋洋的。
“妈咪,你昨晚和爸爸就这样的吧,叠罗汉……”
小甜甜后知后觉地突然想起这个词,感觉正是轩轩形容的样子。”
沈悠然的脸一下黑了。
“甜甜,以后不要听轩轩那个小熊孩子胡说八道,再这样,妈咪要给你换座位了,不能跟他坐在一起。”
“阿嚏……”
此时,幼稚园,大二班,小正太正上着课呢,突
然就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他吸了吸自己的鼻子。
“这一定是有人骂我了,呸呸……”
他悄悄地吐了几口唾沫,“妈咪说有人骂他,只要在地上吐几口唾沫,就能化险为夷。”
“轩轩,你干什么呢,不好好听课。”
老师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提醒道。
“报告老师,e……”
小正太站起来,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眼珠子一转问道:“老师,我的同桌怎么有两天都没来,她是不是病了,我好担心,上课就走神了。”
他乖巧地回答,反正,他确实很担心小甜甜,不会病了吧,昨天就应该让妈咪打电话问问的。
“轩轩同学很关心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