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月色旖旎,屋内的热口勿炽烈。
林珍珍挣扎了几下,可无奈,她的纤腰被男人紧紧箍着,背脊靠在衣柜上,无处可逃。
不知吻了有多久,林珍珍只感到浑身发软,意乱情迷。
口中的氧气也越来越稀薄,她“唔,唔……”地叫着,小拳头无力地捶打着这个霸道的家伙。
男人这才离开了她的唇,眸光里仿佛燃烧着炙热的火焰。
林珍珍张着小嘴,拼命地呼吸着,就像小鱼离开了大海一样,差点窒息。
因为被口勿得太久太深,她黑水晶般的大眼睛也似笼着一层雾气,濛濛如烟。
正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呼吸终于顺畅了,她脑火地瞪着眼前的臭男人。
想要推开他,可是,这家伙就像一堵墙一样,把她密密包围,完全呈壁。咚之势。
他离得她太近,彼此呼吸缠绕。
他嘴角漾着一丝浅弧,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小猫咪。
“女人,五年不见,怎么着,连接口勿都不会了?嗯?”
说话间,他的薄唇又突然靠近,含住了她花瓣般的香。唇……
又一轮炽热的口勿随之而来。
“唔
……唔……”
林珍珍挣扎着,想用尖尖的牙齿狠狠地咬这个大se狼一口,可被他强势地深口勿,只能张着小嘴迎合……
“珍珍……我想‘要’你。”
又不知道缠绵了多久,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抵着她的额,喑哑的嗓音带着无边的魅惑,低低地说道。
仿佛耐着性子在征询她的意见。
“不行。”
林珍珍瞪着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男人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张妈和儿子就在门外,一会儿李莫兰也要回家,而且,她现在的身份也算是“有夫之妇”,他居然还好意思说出口?
“不行也得行,这事由我说了算。”
慕璟骁的耐性本来就有限。
五年了,他等了她五年,多少个无眠的夜晚,他疯狂地想着她。
现在伊人就在眼前,在他的怀里,他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她回来这么久,他才‘要’过她一次。
想想就亏。
去特么的骄傲,去特么的男性尊严,去特么的言明朗。
他这辈子就要定她了。
大手轻松一举,就将这小女人给抱了起来,他滚。烫的身躯
火热地,抵着她。
林珍珍像被订在了衣柜上一样,可怜兮兮。
突然,粗粝的手掌,就钻入了,她的衣服之内,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摩挲着……
像烙铁一样,灼烫着,她的身体,引得她,浑身战栗……
“慕璟骁,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这么se……”
林珍珍隐忍着从腹底,荡起的,丝丝热意,小手不停地捶着他的胸膛。
“女人,我就是上了你的瘾怎么办,这辈子子都戒不掉。”
男人咬着,她的耳珠,强势而霸道地说……
林珍珍惊叫一声,又迅速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再也不敢发出声音。
外面还有人呢!
这个混蛋就这样不管不顾了,真是个禽。兽。
今晚,窗外的月色很美,透过窗纱,照在融为,一体的人儿身上,丝丝缕缕的,春情在夜里弥漫。
屋内没有开灯,男人粗重的…呼吸与女人娇柔的…抵吟,彼此缠绕着。
就像靡靡之音,更加重了这场晴事所带来的欢愉。
“咚咚咚”地敲门声,乍然响起。
“慕璟骁,你快放开我。”
林珍珍凶凶地在他耳边催促。
“
不行……”
“妈咪,妈咪,快开门。”
小正太童稚的奶音高声叫着。
“这个小崽子……”
慕璟骁咬了咬牙。
“不许骂我儿子……”
她心想,这混蛋要是知道那是他的儿子,他还会用这么粗鄙的语言吗?
“张嫂,珍珍进去多久了……”
突然,一道好听的犹如男播音员般的声音响起。
我的妈呀……
林珍珍吓了一跳。
这……这不是言明朗的声音吗?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呜呜呜,这可怎么办?
林珍珍的小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你快点,快点啊!”
“不,这样才刺激……”。
“那个……言先生,珍珍小姐刚进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