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自己的思考!不是那么容易因为一两句就会被迷惑的!”梁晏一针见血,毫不留情的把楚如晦自欺欺人的网给无情捅破。
他这些年里,所洗脑的,不过就是把所有的罪责全部都推给阿止而已。
可真的怪的着阿止吗?!
“你永远都是这样,出了事情,从来都不会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只会去埋怨别人,一昧的将
人往黑暗里想,沈如晦是,迟欢也是,你永远也不会思考为什么他们都要离你而去。”
楚如晦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一样,他茫然地望着梁晏冷漠的双眼,喃喃道:“为什么?”
“因为你学不会放手!你也学不会尊重!沈如晦也好迟欢也好,他们都是人!他们都是需要尊重的,他们都是独特的属于自己的人,而你却想永远的占有他们,把他们变成只是属于你楚如晦一个人的所有物!”
梁晏一口气全部都说了出来,这些话他早就想说了。
楚如晦这些年在背后做的小动作,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沈如晦念着从小和他一起的交情,每次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连谢行止都顾着沈如晦的面子,没有把楚如晦干过的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这一回,楚如晦却变本加厉,甚至把注意打到了迟欢的身上。
要是迟欢没事也就算了,要是迟欢又是,别说是看在沈如晦的面子了,就算是看在天王老子的面子上都没有用!
梁晏注意到迟欢忽然闪动的眼睫,皱眉厌恶地对楚如晦下了逐客令:“迟欢马上就要醒了,你还不走吗?!你难道还想要迟欢看见你病发吗?!”
楚如晦喉咙干涩,想要给自己解释什么,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不舍得看了迟欢几眼,万般无奈的从房间里面退了出去。
他走后,梁晏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还是这么多年里迟欢头一回病发,想也不用想,梁晏也知道,楚如晦一定是没有少刺激迟欢,不然怎么都不会是这样的场面。
那药迟欢很多年前被楚如晦刺激的时候谢行止喂迟欢吃过,药性很重,当时没一会儿迟欢就醒了过来。
现在看起来,也是很快就要醒
了。
梁晏在等的时候,跟谢行止说了这事儿,男人在那边冷笑了两声。
“他是活腻了是吗?”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楚如晦。
梁晏叹了口气:“他也是可怜,求而不得,你就当是可怜他吧,看在沈如晦的面子上,别和他一般见识。”
谢行止却不饶:“看在沈如晦的面子上?已经看的够多了,这是最后一回,再有下次,我不会再轻饶他!楚家在君合面前,不过是个难啃的骨头而已,可再难啃也不代表啃不动。”
梁晏起了一身的冷汗,谢行止这话的意思如此明显,他这是下的最后通牒了,要是楚如晦再有下次,只怕是谢行止拼着暴露自己是君合背后主人的身份,也要打压楚氏。
楚家就算是这两年发展迅速,可是在君合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谢行止要是发起疯来,别说是一个楚家了,就算是几个楚家加在一起,比君合更大,他也不会有丝毫的退让。
敢动他的人,下场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了。
梁晏忙去和沈如晦说了,警告楚如晦这种事情,还是让是发小的沈如晦去,才算妥帖。
迟欢灵台渐渐清明,痛苦的哼了声,她慢慢地扶着头睁开了眼睛,从梁晏身上坐了起来。
她扶住自己的头,嗓音艰涩:“我这是怎么了?”
梁晏心里倒是没有什么担心的,许多年前迟欢也是这一样的症状,醒来之后就忘记了自己被楚如晦刺激的事情。
现在想来也一样。
“没什么,可能是你怀孕了,嗜睡。”梁晏面不改色的忽悠。
“是吗?”迟欢疑惑的晃了晃头,总觉得自己好像和楚如晦争吵过,可是具体说了什么,她现在一时之间却也想不起来了。
“楚如晦呢?”她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