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欢近乎热泪盈眶,她握住谢行止的手搭上了他的脉搏,春药,有人给他喂了春药,还是最烈性的那一种。
这种药物没有解药,除非是和女人睡觉,否则会损害神经。
迟欢看着谢行止强忍着的模样,掰过他的下巴查看,果然,口腔里血淋淋的,他把自己的舌尖都咬出了血。
迟欢没有带针来,谢行止知道身边的人是迟欢之后,体内的药物翻腾,他几乎要忍不住把迟欢就地正法。
喘息声还在加重。
梁晏和沈如晦面面相觑,知道是中计了,两人一齐看向一旁讪讪的管家。
“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场面?”
难怪非得带着他们从窗户里往里面看,那个角度看进来,怎么看怎么旖旎,能不误会吗?
管家看着梁晏揉着拳头的样子,察觉到来者不善,连忙解释:“我也是奉命行事啊。”
奉谁的命令自然是不言而喻。
床上的宋织搂着杯子把自己的身子遮的严严实实的,瞧见谢行止面对迟欢的靠近无比顺从,心中妒忌的火苗喷涌而出。
“周管家,你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女人给我赶出来!”
要不是她现在不方便下床,她自己都要下去亲自去撕迟欢了。
迟欢按着谢行止的穴位,男人清醒了一秒,确定见到的是迟欢之后,松了一口气
:“还好,你来了。”
话音刚落,体内的药效就有开始了,他闷哼了一声,在迟欢耳边低声央求道:“阿卿,救我。”
迟欢耳尖连着脖子那一块爆红,怎么救?不言而喻。
谢行止虽然不通医理,但是自从他坐上了谢氏总裁的位置,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往他的床上爬,药物这种东西,他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平常普通的药物,只需要用冷水,要不了多久神志也该恢复了,可是这个药,他就算是划破了身体,用痛楚也换不回几丝清醒的神志。
可见药效有多么强。
能够解除药效的,思来想去,也只有那一条路了。
谢行止的声音不大,可是房间内是那么的安静,于是他的声音就传入到了众人得到耳朵里。
宋织在床上羞愤欲死:“迟欢!你敢碰他试试!”
迟欢扶着谢行止起来,若不是谢行止的身体耽误不得,她现下都要去好好收拾宋织一顿。
可是现在最主要的是谢行止的身体。
谢行止勉强站着,但其实整个人都挂在了迟欢的身上,他咬着迟欢羞红的耳朵:“去,去隔壁,我,我的房间……”
梁晏给沈如晦使了一个眼色,自己则是拦着想要捣乱的管家,警告道:“小爷可不是吃素的,惹火了男的女的我一样动手。”
他
这话实际上是说给谁听的,简直不言而喻。
迟欢毕竟是个女人,谢行止一米九的身高压在她的身上,她扶着他走简直是举步维艰,沈如晦过来扶住了他,两人一同架着他朝隔壁走。
宋织眼看着谢行止就要离开,哪里能忍,到嘴的鸭子,居然还能飞了?!
她将身上的被子一卷赤着脚从床上下来了地上:“你不许走!周管家你给我拦住他们,不然我要你好看!”
周管家一脸为难,他刚才可是见识到了迟欢的厉害了,现在让他去拦迟欢,他可是真的没有这个胆子!
梁晏冷笑一声,一把拽着周管家的后衣领,丢进了房间里,反手就把房间门反锁了。
“今天,你们谁都别想出这个房间!”
算计都算计到了他的头上了,真是打雁的被大雁啄瞎了眼了。
宋织不怕梁晏,之前她讨好梁晏本来是本着去讨好谢行止身边的人为自己铺路的目的,现在她发现了根本就没有用,这些人根本就讨好不了。
他们眼里只有迟欢,根本就没有她!
无论她走什么,这些人都不会认同她!
他们认同的只是一个迟欢而已。
宋家不必梁家差多少,她根本就不用怕梁晏。
她气势很足地瞪着梁晏:“你想怎么样?!你给我让开!我和谢行止是有婚约的,你
是昏了头了吗?!”
“婚约阿止可从来都没有认过,一直都是你不要脸的缠着他而已,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日子想要干什么,你想要借着两家的大人把你们的婚事定下来,真是可笑。”
他的目光在宋织身上扫视下来:“这么急着找阿止,怎么你也吃了春药了,你也需要男人?”
梁晏是风月场上的常客,吊儿郎当起来别提多么的风骚了。
他勾唇一笑,轻佻地勾起宋织的下巴,眨了眨自己胡乱放电的桃花眼。
“我突然有一个很好的方法,不然你跟了我吧,虽然你没有什么好心,但是这张脸还不错,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