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邵涵还是被“请”了来,白二爷亲自带人去的,二爷虽然莽,但是办事是真的靠谱。
这不,五花大绑,呸,好好的给人送了过来。
迟欢没眼看,还是墨小小懂她,问出了她心里疑惑的:“二爷,您把她嘴巴塞着干什么啊,简直像是古代捆犯人的。”
二爷抽出自己腰间的扇子,不停的摇扇给自己扇着风,白止到了杯水递给他,他拿起来一口给闷了,完了擦擦嘴,骂道:“古代犯人有她狠?简直就是属狗的,你看看这给我抓的,还有这里这里,给我咬的!难怪我那大侄子要离婚!谁受得了这样的媳妇!”
邵涵虽然嘴巴堵上了,但是耳朵还是好好的,闻言,在地上唔唔的喊着,等着白二爷的眼睛跟铜铃似的。
迟欢的目光落在白二爷手上的扇子上,忍不住专注的盯着看了好几秒,邵涵手脚都被捆着,在地上像个蚕蛹似的,二爷晃着扇子,指挥墨小小给自己倒水,水还没挨到嘴,他就让人一脚给踹了。
“哎呦喂!老泼妇!我好歹是你的长辈哎呦!”要不是谢行止拉了一把,刚才邵涵那一脚非得给白二爷踹个狗啃泥。
“唔唔唔。”邵涵嘴里被塞着东西,只能胡
乱叫着。
墨小小忍着笑扶着白二爷坐下,重新给白二爷倒了杯水,二爷扶着腰骂骂咧咧喝完之后,杯子砰地搁在桌子上,问着墨小小:“你哥呢?”
墨小小如实说道:“这毕竟是我哥的亲妈,他得避嫌,说是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您了,现在爷爷在病床上,您就是家里的长辈了,最后是送警察局还是什么,都是看您……”
墨小小声音低了下去,似是有些为难。
白二爷扇着疯,斜眼睨着她,他是个粗人,最烦磨磨唧唧那一套:“你要说什么就说,别磨磨蹭蹭的,看的我急。”
墨小小咬牙,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我哥说,这毕竟是他的亲妈,您手下留情。”
白二爷无趣的砸吧嘴,哼了声,骂道:“你去告诉他,那床上躺着的是他的亲爷爷,这时候想起亲情了?他想错了人!低下这个蛇蝎心肠养过他几天,感恩感他妈的恩……”
墨小小比白渊更加知道白二爷的性格,所以一开始才支支吾吾的,她早知道说出来是这么过结果。
一旦涉及到爷爷的事儿,二爷是不会答应的,这回邵涵是不放点血这事儿都没法儿善了。
白二爷骂完了,顺了气,指挥这身边两个保镖
:“你,还有你,把这个老不死的身子解了给捆在椅子上,嘴巴上的东西先别下了,我听的简直耳朵疼。”
说完,他朝门外瞟了瞟,嘀咕道:“奇怪,白止带人来怎么带了这么久。”
话音刚落,白止就带着狼狈不堪的何碧来了,迟欢望着何碧怨毒的眼神,下意识地挡在了墨小小跟前。
谢行止望着自己刚才还比握住,现在已经空空如也的手掌:“?”
白二爷千等万等终于看见了来人,站了起来,哼笑一声,合起扇子抬高何碧的脸:“狼子野心啊,真看不出来,白家花了这么多钱养养出来这么个黑心肠的东西。”
何碧剧烈的反抗着,嗓音都嘶哑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根本就不知道!”
白二爷朝一旁退了两步,使唤白止:“把她跟她妈绑在一起,并排着。”
何碧嘴里没有塞东西,还在喊叫着,喊来喊去就那么几句:“不是我,不是我!”
白二爷在路中间踱步,被她喊地烦了,粗着声音骂了句:“别嚎了,就是知道你们不是认账的人,我才专门把人迟小姐留着!”
白止傍晚人,站到了墨小小迟欢这,闻言靠近迟欢笑了声,压低声音:“事情解决了
,喊你迟小姐了,刚开始的时候,可是叫嚣着要让你好看呢。”
迟欢也忍不住笑了。
把两人互动看在眼里的谢行止瞬间黑了脸,上前一步,从中间把两人挤开了,白止和迟欢都差点倒地上了,谢行止伸手抓住了迟欢,猛地朝自己怀里带了,至于白止,要不是墨小小扶地快,这会子已经崴在地上了。
白止:“?”
他望着谢行止:“不是谢总,你这是干嘛啊。”
谢行止非常敷衍不走心的说:“啊抱歉,没看见,你没事吧。”
白止:你敢不敢再敷衍一点?
墨小小拽了白止一把,压低声音:“算啦算啦,谢大美人这是吃醋呢!”
白止委屈死了:“我……行吧。”
两人都绑好了之后,白二爷示意人把邵涵嘴里的东西拿了。
瞬间——
“白贺年我x你妈,我儿子呢!你们把我儿子藏哪里去了!让我儿子出来!我要让我儿子弄死你们!你们居然敢绑老娘!”
白贺年是白二爷的全名。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被问候了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