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止被她看的喉咙发紧,偏过了目光,给她放下了定心丸:“你爷爷那里我派人在照顾,你不用担心,给你爷爷治病的主治医生是我的叔叔,那毕竟是迟瑞昌的父亲,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把你爷爷怎么样的。”
听谢行止这么一说,迟欢心里的担忧虽然少了点,但是心里还是记挂爷爷的。
谢行止看出了她眉心之中的担忧,安抚道:「我带你去,我们就去看一眼,现在已经很晚了,你爷爷要是看见你了,老人家一激动,晚上怕是睡不好。」
迟欢在谢行止怀中有点不舒服,手掌撑在男人的胸膛前,脸颊也跟着热了起来:「算了,今天已经很晚了,我明天再去看爷爷吧,你先放我下来。」
她和谢行止分手的两年里,别说和男人这样的亲近了,就是连正儿八经的男人都没见过几个。
她们那个表演的专业,俊男帅哥倒是多,但大家都是很少碰到。
有很多人大一的时候就接了外面的活计,在剧组摸打滚爬,还有的就是日常接拍当模特,平日里除了上课,其余时候想要见到人,说是难如登天也不为过。
基本上一下课,想找到人就很难了。
有的一出校门,就被几个保镖围了起来,别说说话了,接近都不敢。
是以,这四年书读下来,迟欢在班级里女生倒是认识了不少,至于男人说是寥寥无几也不为过。
谢行止
目光下移,当看见迟欢耳尖的那抹可疑红晕之后,心情好了不少。
他有意无意的将下巴往迟欢的颈部蹭,温热的呼吸像是羽毛一样在女人耳边骚动,刻意压低声音,低低地道:“嗯?”
迟欢忍不住战栗,捏紧了他的西装,一下子就抓出了几行褶皱。
这狗男人!是在撩拨她吗!
她怒火冲冲的瞪着谢行止,男人却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怎么了?」
迟欢狐疑的收回眸子,也许真的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谢行止凑近她,脸上是一如既往的高冷,嗓音却越发的低了:“迟欢,我只是看你生病了,这才想要帮你,你不要多想。”
这样无情的话从他低哑的嗓音里倾泻而出,并不让人感觉冷漠,反而异样的撩人心魄。
迟欢本来就是个声控,让这样性感中透着禁欲的嗓音一撩,顿时身子软了一般,瘫在谢行止的怀里,脸红的不行。
“我没多想,我自己会走,你快放我下来!”
她咬着唇瞪着谢行止,水润的眸子潋滟,此时生气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生气炸毛的猫,扬起爪子喵喵叫,却不会对主人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谢行止眸色霎时一暗,唇边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说气话来却是一本正经的好听。
“你这条命是我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救回来的,我得保证你的安全,不然我今天一天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迟欢张牙舞
爪,却又只能忍气吞声。
她试过在狗男人怀里挣扎,也不知道是她的原因,还是这个狗男人在国外这两年练过。
她!居然!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没能在他怀里挣扎分毫。
倒是挣扎了一路,谢行止面不改色,她倒是气喘吁吁的累了。
她喘息的声音一会儿粗一会儿重的落在谢行止的锁骨中,炙热的呼吸相机了女人的指尖在他身体上滑动的触感。
迟欢正在谢行止怀里扭的起劲,本着,你不放我下来,我非要让你精疲力尽放我下来的作妖劲。
在男人怀里像条没骨头的美人蛇一样扭动。
当下老脸一红,锤了咬牙装着冷静的谢行止胸口一圈,要不是估计着两边的梁晏和沈如晦,她正想破口大骂。
“禽兽!”她低声骂道。
谢行止不屑的轻笑了声:“我禽兽?某人脱光了上了我的床,我好想是不为所动的柳下惠吧,倒是某人饥渴的很,将我啃了一个干净。”
迟欢顿时臊地从内羞到了外面,捂着脸央求道:“阿止,求求你了,别说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将是她这一辈子的黑历史。
谢行止非常不是人的将自己的欲望摁了下去,他呼吸不稳,喘息声在迟欢耳边放大,像极了钩子,直把迟欢勾的丧心病狂。
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声控啊!
再这样对着她娇喘,她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来!
特别是现在,谢行止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盖在她的身上,他里面的衬衣纽扣又解开了几颗。
她躺在他的怀里,依着她的这个目光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见他笔直好看的一字锁骨,和线条分明的奶白色胸肌。
迟欢的脸烧的滚烫,连忙别开目光,心里默念。
“不能看不能看不能看,要长针眼要长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