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万,然后背井离乡五年不回家吗?
那服务员在前面带路,很快就把我带进了一个包间。
这包间面积不大,也就三十多平,正中间是赌桌,两侧则是沙发和绿植。
房间的四面墙壁上,还有四个摄像头全方位的拍摄着,应该是为了防止有人抽老千。
我进去的时候,四个赌客正在那玩的欢快,桌子上的钞票一摞一摞的,加起来少说也有大几十万。
坐庄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男子,他面色白皙,脸颊棱角分明,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看起来很像是某家大企业的高级白领。
相比之下,剩下三个长得就歪瓜裂枣一些了。
其中两个都是大腹便便,穿着紧凑西装的胖子,另一个长得很凶恶,他不苟言笑,眼神冰冷,身上的散发着一种别惹我的气息。
我把钱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就听到坐庄的金丝眼镜笑着说:“丁三候六,至尊通杀。”
“各位,对不住了。”
一个胖子骂骂咧咧的把牌九一推,说:“不玩了!什么手气这是!”
另一个胖子笑眯眯的说:“王老板,咱们是输钱不输牌品。”
“怎么?没钱了吗?”
王胖子怒道:“这点破钱也叫钱?”
“就是这手气让人憋屈的慌!我换个桌,去打麻将!”
他抓起桌子上的宝马车钥匙转身就走,桌子上的十万现金自然到了金丝眼镜手里。
我看的暗暗咂舌。
之前还觉得我哥欠了七十多万,这钱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但现在看来,在赌桌上,钱根本就不叫钱。
那叫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