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概也就是从酒店门口到地下车库的距离。”朱子柔轻浅的笑了,那一抹笑意准确无误的落在我身上。
我明白,这是她在示威。
我冲她微微一笑,一点都不生气。
朱伯父听完朱子柔的话,大笑:“好了,事情都清楚了,既然两个年轻人都彼此有意思,我们做长辈的也不能棒打鸳鸯啊!我们柔柔和阿谦,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算以后结婚了,她也会对阿谦的孩子好的!”
我冷眼的看着这一切,冷不丁,蒋谦给我的碗里夹了一块点心,看他的样子满眼柔情,似乎根本不为刚才的话所动。
我有些好笑的夹起那块点心送进了嘴里,再看朱子柔的脸色,已经变得跟刚才不能比了。
蒋夫人轻笑起来:“朱先生这话说的太早了,一直都是你女儿在说话,哪有什么彼此都有意思?”
朱先生眼睛一瞪:“怎么?你们蒋家还想赖账不成?”
蒋夫人虽然比蒋老爷子小了许多,生性天真又直率,但她毕竟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该有的手段和决策一点不会少。
她笑了笑:“且不说我们阿谦有没有抱过朱小姐,就算抱了又
怎么样?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被人帮助下抱进了车里,就要以身相许吗?那那些急救做人工呼吸的医生,有几个身子够用啊?”
说着,蒋夫人看向蒋谦:“阿谦,你跟大家说说,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蒋谦轻轻笑了:“我也不知道,朱小姐口口声声说是我抱着她离开的。但在我印象里,我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朱子柔猛然抬眼,眼眶都有些红了:“你、你这是说我在撒谎吗?我凭什么诬陷你?我根本没有!那天,我的鞋子是丢了,整个宴会的人都知道!”
蒋谦笑着说:“是啊,鞋子丢是真的。但是出了酒店大厅之后的事情就没有人看见了,你说是我抱得你,可惜了……我就是想这么做也没能力。”
“什么?”朱子柔愣了愣,一时间没理解蒋谦的意思。
蒋夫人轻哼了一声:“我来告诉朱小姐吧。之前我们家阿谦受了伤,到现在还没能完全恢复,如今是可以正常行动了,但他连自己的儿子都难以抱得很久。又怎么能抱着朱小姐这么一个成年人,从酒店大门一直走到地库呢?朱小姐……难不成记忆错乱了?”
朱子柔的脸瞬间惨白,她估计再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原本朱家的资金注入盛暄,这就代表两家正式合作。但这只是商业上的伙伴,不代表蒋谦就要跟她朱子柔来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之旅。
朱子柔显然误会了蒋谦的意思,甚至还想着借着这一次机会,彻底成为蒋谦身边的女人。
我也不知道该说这朱家父女是聪明好还是蠢才对了。
朱子柔愣了半天,终于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我、我没有撒谎,我怎么会拿这样的事情撒谎?那天确实是蒋先生抱着我离开的,他还跟我说对我很有好感!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会到蒋家来?我、我更不知道蒋家还有这么个女人!”
话题一下子扯到我身上了,我笑眯眯的擦了擦嘴角抬眼看着朱子柔。
朱先生立马抓住了苗头:“对,就是这个女人!你们蒋家居然包容这样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女人在这里,为了她都不惜伤害我的女儿!”
我真心佩服朱家父女歪楼的技术,浅浅一笑:“这件事跟我有关吗?”
“当然有关!”朱子柔愤怒的看着我,“今天下午你还刻意给我难堪!你不就是
嫉妒我吗?”
我失笑出声:“下午赶你出去的人是蒋夫人,给你教训的人也是蒋夫人。她为什么生气,你不知道吗?你口口声声说我儿子是小杂种,还拿滚烫的点心烫伤了他,难道赶你出去有什么不对吗?你为什么不敢跟蒋夫人对峙,反而盯着我呢。是觉得……我好欺负吧。”
“你!”朱子柔气的胸膛上下起伏。
“还有,我生下儿子的时候,你朱小姐还没有认识蒋谦;你去参加宴会的时候,我更没有在你身边;你刚才口口声声说要蒋谦负责,我有出来反驳一个字吗?”我不慌不忙的说着,“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了,朱小姐不是觉得自己被冤枉了吗?这好办。”我看了一眼朱家父女,“一般大酒店都有监控,包括门口和地库,你们去查一下那天究竟是谁抱着朱小姐离开的,一切不都真相大白了吗?”
蒋夫人冷笑:“说得对,我们蒋家绝不会让朱小姐平白的受委屈,这件事务必要弄清楚。”
朱子柔一下子面无血色,一双眼睛也没刚才那么咄咄逼人了。
我慢慢的站起身:“我吃饱了,各位慢用。”然后,我带
着小天上楼,打算偷个清净好好陪陪儿子。
蒋谦忙不迭的跟了上来:“我陪你。”
直到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