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步步为营的人。”
“什么圣手,我看不过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的黑心肝。”
“不,我不是,我……”温霁白脸色惨白,胸膛剧烈起伏,是一种被人抓住把柄的恐惧。
黎湘指着他的心脏步步紧逼:“别的医生救死扶伤,你温霁白草菅人命。”
“不,不……”温霁白头痛欲裂,“我是原因的,是因为,是因为……”
“因为什么你说,你说啊!”黎湘怒吼。
“姐姐……”林炀从未见过黎湘这样。
“我……”
周围空气凝重,似乎压的温霁白喘不过气来,他捂着心脏大口大口呼吸着,密密麻麻的汗从额头上渗出来。
白炽灯下他浑身颤抖,受惊一样冲了出去。
“姐姐,是我是我对不起你,姐姐是我该死。”林炀带着哭腔。
黎湘木讷的看向他,“滚,你也给我滚……”
“哈哈……郎心似海深难测,真心错付谎中眠。”
……
“厉哥,姐姐她已经知道了当年她是被下药才捐的肾,姐姐她……她真的背负了好多好多,她知道自已最亲近的人对她这样,她现在该有多伤心啊……”
会议室内,林炀站在厉靳深面前把刚刚的事情详细描述了一遍。
他感受到男人越来越低的气压。
厉靳深双拳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眸子冷沉。
他心里还矛盾着解药,嘴里默念:“她说郎心似海深难测,真心错付谎中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