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和卡图科夫老乡见老乡的,坦克第42师政委带领的坦克团,薯条号sb-2继续进行着预定的航程。
“波克雷什金同志,你居然是方面军司令部的?”
薯条君在刚才波克雷什金和地面上的坦克兵沟通时,唯一提取到的关键词就是方面军司令部,中间的空军自动被薯条君忽视了。
作为一直在挨打,被德国人数量优势围殴的薯条,薯条君一直想问候苏军的高级指挥系统。
“季科夫同志,是方面军空军司令部。”
“好像区别不大,为什么…………”
薯条君大把的对方面军司令部的吐槽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波克雷什金单方面屏蔽了。
过了十几秒,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都要从自己的炮塔,钻到驾驶舱的薯条君,才再次听到波克雷什金的声音,原来是几架不确认归属的飞机出现在了远处。
“科多杰夫,应该是你们师的飞机。”
“不用应该,除了阔日杜布,没人那么喜欢摇摆翼尖。”
“所以,他喜欢喝酒吗?”
薯条君对于友军一向多多益善,因此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酒鬼通信法。
“没必要,我们空军有自己的打招呼方式。”
波克雷什金再次打开航向灯,调整航线,靠近正在赶来的苏军sb-2机队,同样开始摇摆翼尖,发出信号。
科多杰夫对于波克雷什金这个空军信息化鼓吹者,居然放着通信系统不用,本能退化回沉默机舱时代的操作,看不下去了,直接在薯条通信中开始高喊。
“阔日杜布,不要摇你的机翼了!”
一声高喊,明显让正在用机翼传递消息的波克雷什金和阔日杜布都愣了一下。
与波克雷什金对自己“愚蠢”行为的幡然醒悟,用咳嗽掩饰尴尬不同。
阔日杜布,明显受到了更大的震撼,飞机突然就从欢快的抖动,变成了呆愣的直飞。
缓了好几秒,才有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科多杰夫,是你吗?”
“当然是我,我又没被德国佬打下来,倒是你,上校同志,终于批准你的夜间飞行计划了?”
“咳咳,我的报告是提交了。”
“所以,是没有批准了?你不怕他知道了,关你禁闭?”
“上校同志,会理解的,毕竟命令是要迅速增援。”
明显从阔日杜布语气变化中,感觉到这几架sb-2,可能就没准备返航,让薯条君憋不住了。
“波克雷什金,你不也是上校吗?批准一下啊。”
“波克雷什金那个疯子?咳,我是说波克雷什金上校同志。科多杰夫,你什么时候混到司令部了?”
“从今天我的小队,就剩我一个的时候。”
对于苏军飞行员动不动就将话题聊到沉重的牺牲上,薯条君已经无奈了。
“好了,阔日杜布同志,我以方面军空军司令部的名义,命令你向薯条机场增援。”
(薯条君机场sb-2轰炸机+6)
而被人称为疯子的波克雷什金,也终于给谈话定了结果,正在偷偷搞大事的他,已经无所谓给这类抗命行动背书了。
而这背后同样是让薯条君感觉到难受的,早期主动升空作战的苏联飞行员,共有的牺牲决心。
波克雷什金和阔日杜布与科多杰夫一样。
在这种时候,跑出司令部,主动请缨指挥一支混合编队,赶来支援这边的战场时,根本没有想过,会活着降落到薯条机场。
不过薯条机场,薯条塔台,明显改变了波克雷什金的死志,实践自己理想空军的愿望,明显被波克雷什金看的比生命更重要。
在阔日杜布明确了薯条机场位置后,薯条号再次转向前往克拉斯拉瓦时。
薯条君在反复计数了机场的飞机数量,发现轰炸机已经比战斗机都多了,于是条件反射的提出了一个问题。
“波克雷什金,科多杰夫,为什么来的只有轰炸机呢?”
而话一出口,薯条君就从又阴沉了几分的驾驶舱空气中,感知到了这个问题的真实答案。
并十分后悔,提出如此愚蠢问题。
………………
好在,经历了比陆军更为绝望的巨大损失与牺牲后,两名空军指挥官很快就恢复了驾驶室的气温,薯条号sb-2继续飞向克拉斯拉瓦。
大约十分钟后薯条号到达了克拉斯拉瓦上空,这个小镇正像今天上午的陶格夫匹尔斯一样,平静而和平。
但是当薯条君感受这种珍贵的画面时,波克雷什金却十分严肃。
“看来情况不太对,这里驻扎的步兵第112师好像已经离开了。”
“是向陶格夫匹尔斯增援吗?”
薯条君在小地图上看着这里距离陶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