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教授起得很早。
他去的时候，老马正在院子里面运动。
“马教授！”林凡上前打了个招呼。
老马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严肃。
林凡打了个冷颤。
仔细回想从进门以后的每一个动作。
也没得罪这个老头啊。
他这个眼神瞅我是几个意思？
“马教授，我想问一下，我是哪得罪你了吗？”
马教授轻哼了一声：“现在全村都在学习怎么种水果，你个发起人倒是躲清闲了，就这学习态度，万一水果出了病虫害，你知道怎么办吗？”
林凡松了一口气。
还好，只是因为学习问题。
他把手里提着的肉包子放到马教授手里。
嬉皮笑脸道：“马教授，前段时间我真的有事忙不开……”
“别扯什么忙不开，都是借口！”老马训斥了一声，拿起包子啃了一口，“别以为你给我送肉包子我就不生气了。”
他这辈子，要么就是在田间地头忙活，要么就是在教书。
对于学生，他一直主张严师出高徒。
但说来也奇怪，他理想中的学生，是那种文质彬彬认真好学的，偏偏遇到了那样的，他还不是很喜欢。
他最喜欢的，还是那种有活力，平时总要惹点祸的淘气包。
林凡给他的印象并不是很深刻，但也能看出来，是个能折腾的。
他本来还想好好教教林凡，谁知道，除了第一天过来，剩下的几天就没见到他人。
“我这不是过来学了嘛，马教授您先消消气。”
“主要也是因为最近开春，我准备在种完水果以后，再给村民提供个赚钱的渠道！”
林凡非常清楚，老马他们那一代人，永远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只要搬出让全村人赚钱，啥问题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