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婉亭微笑地看向她说:“要鉴定你有没有偷懒,姿势有没有到位,一张薄薄的纸就够了!”
唐妙雨吃惊地看着她。
曲婉亭默不作声,拿起那张纸,轻轻地弯身,放在唐妙雨那双修长美腿的膝盖中间,才慢悠悠地说:“我告诉你啊,好好地用你的双膝,把这片薄纸夹紧,如果掉下来一次,我就抽你一次!专打屁股和腰!”
唐妙雨的心里一凉,立即咽了咽干渴的喉咙,让自己抬头,挺胸,收腹,双腿半拢,把那张薄纸夹得紧紧的……可感觉到它真的好薄啊,似乎都没觉得它存在,这更让人心寒,她重重地呼了口气,再收紧双膝!
曲婉亭沉默地再拿起一张薄纸,夹在她的手臂上,才幽幽地说:“夹好了啊,不要给我动一下。”
唐妙雨再咽口水,夹住了左手臂的薄纸,再夹住右手臂的薄纸,有些紧张地想要开口说话,可是生怕自己一张嘴,力气就没有办法集中在那张纸上,便只得苦着脸,急喘气不敢作声。
曲婉亭满意她这态度,便微笑地再抽出一张张蓝色的薄纸,夹在她的后肩膀与墙缝间,大腿缝,小腿缝,一边夹一边说:“给我贴紧墙,收紧大腿,收紧小腿,让自己集中精神,把所有的力道,全用在我夹纸张的位置,如果有一丝倦怠,我绝不饶你!”
唐妙雨快速地眨了眨双眼,让自己更站稳脚步,谁知道,就这么轻轻地一挪,自己手臂上,大腿上,小腿上,肩膀上的蓝色纸张,全都哗啦啦啦啦啦,像白雪飘飘一样,全飘落了下来,她刹时瞪大眼睛,看着曲婉亭!
曲婉亭刚才笑脸盈盈的模样,刹时脸一硬,双眼变得严厉无比地喝了声:“给我拿
鞭子过来!”
舞蹈室突然走出来一个女的,一个手里拿着一根竹子做的黑色长鞭,立即送到曲婉亭的面前,她立即一抓起来,扫过一阵风,嗖的一下,就往妙雨的腰间叭的一声,挥过去!
“啊——————”唐妙雨刹时尖叫一声,瞪大眼珠子,感觉自己的腰间,皮都抽裂了,妈妈呀地叫起来:“好疼啊!”
曲婉亭厉声地问助理:“地上有几张纸!给我彻底地数一数!”
“是!”助理一听,立即弯下腰数:“一张,俩张,三张,四张,五张……六张……七张……一共七张……”
唐妙雨一听这话,吓得魂都散了,连忙揉着腰,摇摇头,刚才哭着想要求饶,后腰塞的那俩纸,也同时轻飘飘地落下来,她的后脑勺砰的一声响,脚底一阵凉,窜上背脊,她吓得脸色苍白抬起头,看着萧桐!
萧桐突然一挥手中的鞭子,二话不说,就往她的腰间再抽过来!
“啊——”唐妙雨再一声尖叫,离了坡璃墙,按着后腰,叫:“好疼啊!”
“疼?谁叫你分心,让纸掉下来!?”萧桐二话不说,又再挥起鞭子,往她的屁股上狠狠地一抽!
“啊————”唐妙雨又再尖声地叫起来,不管她曾经受过什么苦,可是她真的很怕疼很怕疼,她一边哗哗地哭,一边按着屁股大叫:“好疼啊……”
“疼?疼你等会儿就给我醒目点!”曲婉亭话说完,又再狠命地往唐妙雨的屁股再狠抽一把。
“啊————”唐妙雨真的疼到直跳脚,哭起来大叫:“妈啊,好疼好疼啊,救命啊!”
曲婉亭没管唐妙雨,只是不知道从那里多了一条毛巾,哗的一声,缠住鞭子,就往唐妙雨的大腿上
狠命地抽过去说:“我看你还敢不敢给我松腿!掉了一张,你紧张什么?你不会淡定点吗?”
她话说完,又再往唐妙雨的大腿上,重抽一把!
“啊————”唐妙雨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不停地边抚腿,边大哭:“好疼啊!”
“婉婷!”萧桐这个时候,才紧张地走进来,拉住婉婷说:“喂!你打她大腿,怎么行?到时候红肿没消,怎么穿晚礼服?”
曲婉亭直接挑着眉毛,轻轻地甩着那鞭子,放在手心顿了顿,才仰起头说:“所以我才用毛巾包住鞭子抽,这样只会疼,不会红肿……”
“哇————”唐妙雨坐在地上,好激动地哭起来。
“把她给我揪起来!贴好墙站着!”曲婉亭重喝一声。
俩个助理立即走过去,将唐妙雨给扶了起来,让她重新贴墙站着,唐妙雨一边激动地站起来,一边落泪好可怜地看向曲婉亭,只见她又再重新拿起一截蓝色的纸张,走向自己,像个扇子一样打开来,才对她态度十分强硬地说:“我告诉你,你进得来这里,没得你嘶声呐喊,没得你反抗,没得你埋怨!马上给我摆正你的姿态!”
唐妙雨疼得气都喘不过来,却还是无奈地站正姿态,然后抬头,挺胸,收腹,额前的汗,颗颗往下滴,但还是咬紧牙根忍了。
曲婉亭冷瞅了她一眼,才将蓝色纸张,一张一张地夹在她的大腿上,膝盖上,还有小腿上,接着夹在她的双手臂上,插在她的肩膀与玻璃墙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