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振海抱着墨墨,墨墨用弗莱克递上前的手帕擦眼泪。
薄老爷子瞟了一眼佘蔓茹,万分的嫌弃,“我早就想听到你说这句话了,结果你小子这么多年了还是不肯说,趁着今天这件事说开也好。像你这样优秀的人,不愁找不到老婆。”
佘蔓茹捂着被薄宇年打过的脸颊,她气的跺了跺脚,“好啊你,趁着我人老珠黄你想和我离婚,我告诉你没门。”
“我和你离婚是因为你人老珠黄吗?是我受不了你的性格才选择和你离婚。”
薄宇年气坏了。
陆行之站在他们面前,听他们吵架,他突然感到一阵头晕。
“咚。”
陆行之当着所有的人晕了过去。
薄晋野俯下身查看陆行之的状况,他冲着弗莱克喊道,“别愣着,还不快去找白泽过来。”
“是,少爷。”弗莱克低了低头。
乔默笙听到他们要找白泽,一时之间有点愣住了。
“薄晋野,既然行之无故晕倒应该送去医院,为什么要找白泽?他又不是医生。”
她赶紧劝阻薄晋野。
墨墨的小手轻轻地拍了一下额头。
糟糕了,爹地千方百计想要隐瞒的秘密曝光了。
“这件事我稍后再给你做解释。”
薄晋野说道,黑眸睨着她。
乔默笙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对于薄晋野说的话,她心里面没有任何的感想。
只是奇怪,白泽的身份。
白泽被弗莱克带来客厅,他蹲下身查看陆行之的状况,紧接着说道,“他这是晕过去了。”
“具体的病情你能看出来吗?”
佘蔓茹紧张的问道。
“估计是他体弱的缘故。”
白泽没敢说的太夸张,毕竟现在陆行之没有经过任何医学仪器的诊疗。
“爹地,抱他去我的卧室休息吧!”墨墨对薄晋野说出想法。
“也好,你房间里的一切都符合孩童。”
薄晋野蹲下身抱起陆行之。
薄宇年和佘蔓茹想要上楼。
薄晋野转头,幽冷的目光的瞪着他们,磁性的嗓音阴沉的道,“不要来墨墨的卧室,行之来了我会派弗莱克送回去,薄绾妤那边我会和她打电话。”
佘蔓茹还想说什么,嘴唇嗫嚅着,想到今天晚上的事,她这才意识到确实伤害了墨墨。
“走吧!”
薄宇年垃了垃她的衣袖。
很快,他们离开了别墅。
乔默笙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薄老爷子,怕他担心,赶忙做出解释,“爷爷,时间不早了,您该早点休息,行之
的事有我们在,我哥也是医生,您忘了吗?”
薄老爷子对着她招招手,“你先坐下,爷爷有事要对你说。”
“爷爷,您请说。”
乔默笙坐在沙发上,面朝薄老爷子。
“关于墨墨的事,他们做的不对,你别伤心,答应爷爷好吗?”他靠着沙发靠垫,整个人深陷在其中,“爷爷年纪大了,只想过家和万事兴的日子。”
她笑着点头,语气充满了真诚心,“爷爷放心,这件事既然薄晋野处理完毕了,那么在我这里已经彻底翻篇了。”
乔默笙有一种感触,薄老爷子其实想和她说的并非是这件事,他应该还有别的想法。
“爷爷,您还有别的话想说对吗?”
她充满了疑问。
薄老爷子点点头,一双炯炯有神的眼深深地望着她,“沐沐,爷爷知道五年前的事你心里委屈,晋野做错了,也后悔了。不过,爷爷希望你别离开他身边,他从没有真正的得到过爱,也不曾对什么人有过刻骨铭心,唯独对你。”
他的一番肺腑之言,感动了乔默笙。
她微微垂手,眼底是一片氤氲雾气。
“爷爷,我知道您想说什么,可是我也知道薄晋野当年犯过的错有多严重。我
可以答应您的请求,但是您能否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
乔默笙最想知道薄晋野身上隐藏的秘密。
薄老爷子正要开口,客厅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乔默笙,你还不上楼洗澡休息吗?缠着爷爷要聊到什么时候。”
薄老爷子抬起头来,眼眸微微低垂,想要掩饰眼底的泪光。
“你小子,老婆才离开身边几分钟,就迫不及待的追到你爷爷我这里来了。”
他对薄晋野的出现感到惊讶。
但是想了想倒也是情理之中。
白泽的身份彻底曝光后,孙子确实担心乔默笙会问那些不该问的事。
“路易斯,该扶老爷进去休息了。”薄晋野说道。
“是,少爷。”
路易斯走上前,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