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跟易中海本就有旧怨,一个为了养老,一个为了当官,明里暗里多有冲突。
今天刘海中事事不顺,家庭事业全部遭受重创,早已经积攒了无数怒火,此刻再看到易中海这个老冤家站在自已眼前,也懒得去求证事情到底是不是易中海传的,抡起拳头砸了过去。
易中海本来是看刘海中笑话,没想到这草包会跟自已直接动手,被一拳打在头上,刘海中手上立起很大,一拳就打得易中海眼冒金星,而这一拳也引爆了易中海的怒火。
他最近在白万里面前要忍气吞声装奴才,在车间里又被郭大撇子故意针对,天天当驴似的使唤,怒气在心里也是越积越多,现在易中海也是直接不忍了。
“刘海中!老子跟你拼了!”
院子里的吃瓜群众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大爷跟疯狗似的开始互相殴打撕扯。
刘海中握紧了拳头,使出了在车间里抡大锤的劲儿照着易中海的眼睛梆梆几拳,打得易中海眼睛都睁不开了。
但易中海的反击却更为狠辣,直接膝盖往刘海中的小腹一撞,在场的男人看到这阴狠的一招都胯下一凉。
不过刘海中的大肚腩这时起到了一定的防御作用,挡住了易中海抬起的大腿,缓解了撩阴腿的威力,但刘海中还是觉得胯下一疼,发狠之下,全身往易中海身上撞去。
“啊!!”
刘海中那二百斤的体格子,整个身体撞过来易中海哪里扛得住,整个人被撞翻在地,刘海中趁机骑到易中海身上一顿输出。
易中海处于劣势,双手下意识地乱抓,很快抓到了刘海中脸上的窟窿,一时也分不清是耳朵还是嘴了,就是死命地用指甲硬抠。
“啊!!你撒手!”
“你先给我滚开!”
“撒手!”
易中海和刘海中,原本在院子里最有地位的两个大爷,此时打起架来跟疯狗泼妇也没什么两样,院内的吃瓜群众全都看得瞠目结舌。
而就在众人都看得呆了的时候,闫埠贵大概是最清醒的一个,他压低声音对两个儿子道:“你们俩快去把他们分开。”
闫解放抱着胳膊靠在墙边,一副看乐子的样子:“管他俩干啥,这又不是咱家的事儿。”
闫解旷也补充道:“没错,反正这俩也不是好玩意儿,看他们狗咬狗挺有意思的。”他这是看出殡不怕殡大,反正也不是他家的事儿。
闫埠贵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们俩就知道看乐子,你们怎么不想想,老刘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管事大爷的位置十有八九是坐不下去了,之后这院子里没有管事大爷也不合适,这次我要是能出面把他俩摆平了,王主任一高兴说不定能让我做回管事大爷。”
管事大爷没编制没工资,最多也就是逢年过节街道办分东西的时候,管事大爷能稍微多拿一点。
不过闫埠贵如今工资降到二十块了,这点零碎对他来说也能补点血。
杨瑞华喜道:“还有这一条啊,解放,解旷,你们还不赶紧去把他们拉开!”
但闫解放和闫解旷哥俩没立刻听话,俩脑袋凑一起嘀嘀咕咕了一阵,然后同时伸出手来:“行,按规矩,给钱。”
闫埠贵是他俩亲爹,一看他俩撅屁股就知道他们拉的什么屎,刚刚就想好了说辞:“等我再做回管事大爷,咱家的情况也会好上不少,到时候你俩能不得好处吗?你们现在还问我要钱?”
闫解放撇了撇嘴,不屑地道:
“爸,你这话说出来你自已信吗?”
“以前你是管事大爷的时候咱兄弟俩也没见得了什么好处,你要我们干活也别提什么以后不以后的了,现在给钱最实际。”
“对,而且不能赖账,不能打欠条,就得给现钱。”
闫埠贵见这俩小子油盐不进,气得直跺脚:“你们俩想气死我是不是?!”
“爸,咱爷们儿还至于说这个吗?就您这性子,攒下来的钱还没花了您能舍得去死?”
“您也别想说服我们了,大哥的教训我们可都记着呢。”
提起闫解成,闫埠贵心里又是愤怒又是心虚。
愤怒自然是因为闫解成这不孝子害得他们家得罪了白家,以及这小子坑走了他好大一笔钱,心虚则是担心闫解放和闫解旷有样学样,也跟他分家,那他老了可真就是个孤家寡人了。
“您也别耽误时间了,给不给钱赶紧说个准话吧。”
“刚刚刘光福可是满脸是血地跑出去了,不管他是不是去报警去了,但外边人看见他那血赤糊拉的模样肯定是要报警或者找街道办的,到时候人家来了,可就没有您表现的机会了。”
闫埠贵犹豫了一下:“……我给你们一毛钱,赶紧干活!”
“一毛钱就想打发咱哥俩了?做梦呢,至少两块。”
“是一人两块!”
闫埠贵气得几乎要跳起来,但又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