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
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朱大彪背靠墙皮,血红色的眼珠子瞪得贼大,“它娘的,老子做为一个诡异,还踏么会困?”
瞥了一眼床头,朱大彪晃了晃笨重的脑袋,“不行,不能睡,命哥醒来发现我睡着,绝对会活剐了我。”
强行褪去脑子里的困乏之意,朱大彪无聊的看向四周,黑暗的环境在他的眼里宛如白昼,房间里的一切都清晰可见。
“该说不说,诡异的视力,真它娘牛牝!”
心念间,他血红色的眼睛里,突然飘过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
“老诡?长舌女?他俩怎么来了?”
心念一动,朱大彪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寝室内。
门诊室外
“老诡?你怎么来了?”一个脸呈暗红色,舌尖耷拉到下巴的女人,不爽地挡在门口。
“你能来,我凭什么不能?”被唤作老诡的老头,脸上皱巴巴的皮肤好像粘了一层蛤蟆皮,此时的他,正佝偻着身子针锋相对地瞪着长舌女,
长舌女昂着脖子,神情有些得意,“呵,我来当然是奉了院长的命令。”
“不巧,我也是。”
长舌女惊得嘴巴大张,“你说什么?院长也让你来收尸?”
“收尸?收什么尸?”老头嘴角一抽,“院长只是让我来看看顾长命死了没。”
长舌女冷哼一声,转身就要沿着墙皮隐入房中,却被老头出手拽了回来。
“老诡,你干嘛拉我?”
“院长说,知道结果就行,不能进门!”
“胡扯!我看你是怕我先抢到尸体。”长舌女一脸的不爽,“老诡我告诉你,今天这份功劳,我要定了。”
“哎,你咋就不信呢?我真没骗你,院长没说让我收尸的话。”
见老头不像是玩笑的样子,长舌女舌头摆动的幅度又快了好几分,“呃那院长到底甚意思?”
老头摇摇头,苦笑道,“我也不懂。”
“院长也是的,这不大半夜瞎折腾”
长舌女抱怨的声音未落,老头吓得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你疯了?让院长听到你死定了。”
“唔”
用力挣脱开束缚,上舌女不屑的瞥了一眼老头,“瞧你那副怂样儿,谁不知道院长她上不了二楼啊!况且,深夜时分,院长从不杀人”
“行了行了,少说点吧。”老头无奈地推了推上舌女,“还是先看看顾长命有没有死吧!”
“那肯定必死无疑啊!”长舌女一脸的自信,“朱大彪可是猛诡欸,弄死个人,那不是老太太擤鼻涕——手拿把掐嘛”
话音未落
长舌女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粗犷的声音。
“那你可太看得起我了。”
“那当然了,他要连个人都弄不死,还不如拿块豆腐撞”
长舌女话说一半,忽然发现老头在用胳膊顶她。
“老诡,你顶我干嘛”
长舌女一抬眼,正好瞧见了脸色铁青的朱大彪。
“啊”
她惊喊的声音还未响彻
‘啪!’
朱大彪直接一巴掌抽在了她脸上。
”闭嘴!”朱大彪压着嗓子,表情愠怒道,“它娘的,把我命哥吵醒,老子要了你命!”
“命哥,什么命哥?”长舌女捂着死了一大半血线虫的脸蛋,一脸的懵逼,直到旁边的老头惊出了声。
“大彪,你认顾长命当哥了?”
“去去去,滚一边去,我命哥的名字,也是你个老诡能叫的?”
此言一出,老头和长舌女全傻眼了,打死他们也想不明白,上一刻还对顾长命喊打喊啥的朱大彪,这回咋就变成顾长命的舔狗了呢?
见两诡堵在门口不动,朱大彪也不客气,他左右手开工,一手一个,像丢鸡仔一样,将两诡丢到了数米开外的地方。
“回去告诉二楼的那些诡东西顾长命!我朱大彪保了!谁不服,尽管来找我。”
大笑一声,朱大彪身形一闪,快速隐进了门诊室。
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两诡,彻底在幽静狭长的走廊凌乱。
一夜平安
翌日,被暗色笼罩的寝室逐渐披上了拂晓的光,浑浊的气味四下弥漫。
看着昏暗的直播间恢复了亮度,守在直播间的大夏观众,全都沸腾了。
“老天保佑!顾长命还活着,他活到了天亮!”
“有朱大彪这个猛诡守着,能出事才怪。”
“哎,一觉醒来,近三十个国家的国运者死在了诡异手里,这一晚堪比死亡之夜。”
“刘媛昨晚也死了,大夏现在只剩顾长命还活着,可千万不能再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