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的形势非常诡异,凉城军精锐尽出,旌旗招展,如同遮天蔽日一般,人数优势尽显无疑。
但是战果却恰恰相反,林冲带领的五千精骑,在大军中随意冲杀,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无人能够阻挡锋芒。
林冲长枪挥动,一道道枪芒扫荡,每一下都带走百余人,连续几下就清空一遍。
如果说面对精锐铁骑,凉城军还能还下手,在面对陷阵营的时候,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八百陷阵营将士,最差的也有后天五重镜修为,全都身披重甲,手持重兵器,就像是人形冲车一般。
不管前面有多少敌人,直接碾压而过,所过之处,连一个囫囵尸体都没有,残肢断臂到处都是。
陷阵营不光是杀戮,主要是带来极大的压迫感,就好像一座沉重的大山,死死的压在所有敌军头上。
随着厮杀的继续,战况再次有了变化,在大量将领战死后,压力巨大的兵士,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们根本不是人,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我不要死的那么惨,救命啊。”
………
一个士兵扔掉兵器,惨叫着奔逃,身边的人立刻有样学样。
他们就像第一只倒下的多米诺骨牌,立刻引起连锁反应,凉城大军像雪崩一样崩溃。
“所有的士兵听着,放下兵器投降,可饶你们一死。”
高顺看到大局已定,立刻运转真元,发出一声怒吼,声音笼罩整个战场。
凉城将士已经吓破胆,没有一人敢再反抗,纷纷跪倒投降乞命。
罗页威看着兵败如山倒,在战场上跪得黑压压一片的士兵,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过去了。
零零喜和零零财飞身上前,用零零发特制的牛筋,把罗页威捆的像粽子一样。
高顺具有统兵的特长,又是先天七重境的修为,负责收敛这些降兵,争取短期内让他们成为精兵。
剩下的人跟着项翼风,威风八面地进入凉城。
这里虽然比不上皇城,但是和三关比起来,也是天地之别。
城中极其寂静,外面喊杀声震天,就算是士族大家,也只敢闭门自保,根本不敢窥探外面的情况。
“禀报主公,属下已经带人彻底拿下罗府,主公可随时入住,不知罗家人如何处置。”
不良人之前已经全力渗透凉城,沈云凯亲自坐镇于此,见他们进城,立刻过来汇合,报告这里的情况。
“罗页威好歹也是封疆大吏,不能让他的家人暴尸荒野,找个地方全都埋了吧。”
项翼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作为一个受过论坛熏陶多年的主,自然明白斩草除根这个道理。
反正项翼风只是下个命令,一切都由手下人代劳,只要看不见,也就不会有什么罪恶感。
罗页威的府邸,是凉城最好的大宅,已经被清理干净,以后就是侯府了。
项翼风表面上风轻云淡,心中却是感叹,仅仅是一个州牧,便如此奢华,皇宫想必更为壮观。
他的雄心壮志燃起,一定要取庆德皇而代之,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才是男儿本色。
项翼风让大家先下去休息,明天一早过来议事,如今凉城在手,终可安眠了。
在大家离开后,项翼风来到后面偏厅,罗页威被押在此处。
“项翼风,你胆敢兴兵作乱,实在是罪大恶极。
陛下很快就会知道这里的情况,到时兴兵来讨,定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乖乖的把我放了,让我押着你上京请罪。
说不定陛下念在你父亲昔日的功劳上,还能饶你不死。”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罗页威依然叫嚣不停,想用大晋帝国的威势,迫使项翼风屈服。
“上京请罪,我父亲昔日的功劳,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所有人都知道我父亲是为国尽忠,结果我们项家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悲可叹。
我何罪之有,有罪也是庆德皇的罪过,庆德皇过来向我请罪,才是正理…。”
项翼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语气极为悲愤,明显是受到前身的感染。
“简直是一派胡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说你父亲有罪,你父亲就是罪大恶极。
你别以为拿下凉城,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帝国大军何止百万,岂是你能抵挡。”
罗页威怒气冲冲的大吼,眼睛瞪得溜圆,恨不得在项翼风身上咬一口。
“莫说是百万大军,就算是千万大军,又能如何。
总不可能全都到这里来,每次有几十万撑死了,你的十万大军,就是他们的榜样。
只要多消耗几次,我就可以长驱直入,直接攻破皇城,让庆德皇给我付磕头认错…。”
项翼风说的极其自信,罗页威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