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很自然地把小袋子放到左手掌上瞧。 步出茶馆后,我和五条悟同撑黑伞,向桥走去。妇人则撑着白伞,往相反的方向走。分手时,妇人一再向五条悟和我致意,夏油杰也只好连忙欠身。
两个人挤在同一把伞下,勉强走到桥上。我下意识地回过头,那妇人正好也朝这边看。她离去时,仍不时向我们表示谢意。我和五条悟一齐答礼。
包括我在内的日本人,大概都万万想不到,那个逐渐去远、变小的纤弱影子,就是轰动一时的案件的首谋。她看起来是那么平凡,和她错身而过的人,谁也不会特别注意到她。
打雷、闪电都停了,戏剧性的时刻已经过去。在走向岚山车站的途中,我向五条悟提出问题。
“你会好好地说给我听吧?”
“当然。只要你想听。”
“你认为我会不想听吗?”
“不,不,我只是认为你不会承认脑筋不如我吧?”
夏油杰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