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然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透出了几分狼狈,迟疑了片刻才道,“我来的时候就只带了一件大衣,瑾言说这边天气很好,不需要太厚的衣服,刚才那件大衣我来的时候弄脏了,洗了,这会还潮湿呢,不能穿!”
傅景洲眉头微微一蹙,倒是看向了我,意思我又怎么能不能,我叹气,转身回了房间,找了一件外套,递给了傅景洲,声音有些冷硬的开口道,“诺!”
和生气没有关系,只是觉得陶安然这样,我总觉得她多少掺杂了一些故意的成分在里面,还有傅景洲言语间对她的关心。
我知道自己应该大度,但是心里总共是有些吃味的。
陶安然看着我,模样格外卑微的看着我道,“谢谢你,时小姐!”
我撇嘴,她绝对是故意的,叫傅景洲就是一口一个景洲哥,怎么到了我这里就硬是成了时小姐了?
压了压心里的不快,我开口道,“不用,走吧!”
随后,也没管他们,直接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