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子!
你怎么在这儿?”
站在宋家门口的人正是缸子。
他脸色铁青蹲在门口,见到是张梧桐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大哥。
你什么时候搬过来住?”
“咋啦?”
“今儿个我看见几个泼皮小混混在宋家门口踅摸, 要不是我经过,还指不定整出什么动静。”
“谁?”
张梧桐脸色难看的同时,心中一喜。
上天送来的找茬机会,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石缸脸色一僵,道:“我已经将他们打跑了,看起来应该不是咱们赵口的后生。”
张梧桐心中有些失望,原来是游民,这可没处去找他们去。
“缸子,是我考虑不周。
回头过两天,我和我娘商量商量,看看是不是将宋凰儿接回家住。
明儿我就要和芍药儿去野人山采药去,这两天是来不及了。
对了,让你和毛毛打听的事情,你打听了没有?”
“真有!”
石缸兴奋的舔着嘴唇,道:“郑县北边四十来里,有个马头庄,庄子里有个郭家,是十恶不赦的大地主,听说去岁刚刚打死了两个交不起地租的佃户。
我和毛毛去打听,民怨沸腾啊!”
“嚯!
好买卖!”
张梧桐高兴道:“缸子,你和毛毛真是不赖。
那赶紧的吧,接着打探打探,这方家老爷的行踪,还有他们家有多少人,多少护院打手,越详细越好,等我从野人山回来,咱们就去一趟!
会一会这个姓郭的。”
“行,大哥。
我明儿就动身。
毛毛现在在那边盯着呢。”
“这小子转性了?
这么胆儿肥。”
“嘿,他也不是心甘情愿,过两天咱们去了,大哥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大哥,那你进去找嫂子吧。
我先回去了。”
“你不跟我一起进去?
守了这么半天了。”
“不了,我石缸说过的话,说到做到。”
缸子转身就走,张梧桐手上就端着一碗榴莲粥,此时也不好凭空变出一个来,只好目送石缸离开。
张梧桐信道,这小子倒是说话算话的好汉。
他转身进了宋家,仍旧走到宋凰儿门前落脚站定,唤道:“凰儿,你睡了没有?”
乌漆嘛黑一片,安静的有点吓人。
张梧桐此时也有点心疼宋凰儿整天一个人躺在这床上养伤,看来得尽快搞点钱买点煤油才行。
“梧桐,我还没有睡。
你进来吧。”
“那我进来了。”
张梧桐进了屋子摸到宋凰儿身边,宋凰儿伸手拉住张梧桐的手,道:“梧桐,以后你能不能来的早一点,我还能看看你的脸。
天太黑了。
我什么都看不见。”
“凰儿,有件事儿,我跟你商量商量。”
“啥事,你说。”
“我觉得你一个人住在这儿也不是办法,虽然我和凤儿可以两头跑,但时间长了总是不方便。
我想让你去住我家。
你看成不成?”
“泣……”
宋凰儿使劲吸了吸鼻子,发出一声低泣。
“别哭啊!
我没有轻慢你的意思,你要不同意就当我没说。”
“没有,我同意。
梧桐哥,你……你过来抱抱我,我是高兴的。
你是现在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宋凰儿伸手去拽张梧桐,淡淡的女儿香飘进张梧桐的鼻子里, 他浑身立刻燥热起来。
两人变得沉默起来,暧昧的情绪在两人之间飘荡。
宋凰儿大着胆子,两只手环住张梧桐的脖子,用力将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红唇微微一探,打算献出香吻。
张梧桐心如鹿撞,怦怦跳个不停,配合的张开了嘴。
“唔……
什么味道?
好臭啊!”
宋凰儿只觉得一股粪坑爆炸的味道如同风暴一样席卷她全身。
她本来是想忍一忍屏住呼吸,接着奏乐接着舞。
可那种从没有闻过的味道,简直就像是活的一样,不断在脑海里冲撞。
“嗵~”
宋凰儿浑圆的屁股落在了床上,丧失了继续下去的力量,惊恐道:“梧桐哥,现在世道更艰难了吗?
你该不会……该不会吃那什么了吧……”
“啪~”
张梧桐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