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也要失去了吗?
奚娆没打算瞒他:“我给鼎鼎下了失忆蛊,现在的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你和柳眠了。”
什么!
祁狅愣了一下。
随即脖子上凸起好几根青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鼎鼎也是孤的女儿,你没有……”
“因为我想要给她一个干干净净的童年,一个没有被柳眠糟蹋过的童年。至于这个童年里还会不会有你,那要看你自己。”
奚娆本意是让祁狅知难而退,反正他和卢惠生成婚以后,想要多少孩子都行,没有必要盯着鼎鼎不放。
祁狅却误以为这是她态度软化的暗示。
从孩子入手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只要他对鼎鼎和昶儿、阿湛足够好,她也迟早会原谅他。
“失忆就失忆了吧,有你教养她,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等过几天,一切都尘埃落定,我亲自去找鼎鼎……”
奚娆不置可否,感觉他们确实无话可讲了,抬脚要走。
祁狅又一次拦住了她:“别,别急啊,还有一件事……来人,把那个女人给孤带进来!”
他高声朝门外喊去,屏风后的高大身影却本能地站了起来。
幸好奚娆此时的目光正在看向门外,没有注意到他,否则暗卫丁当场就要露馅。
他急忙坐了回去,强装镇定地抹去额头上的冷汗。
奚娆面对门口,不一会儿就看到一名样貌丑陋的洗衣婢被两个侍从带了进来。
“还不快跪下?!”
“公主在此,你坦白交代,那日落入池塘,究竟是不是因为小公子贪玩失足?”暗卫甲在一旁怒斥道。
奚娆讶异地眨了眨眼。
这个可怜的奴婢竟是柳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