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宁晨被这个奶凶奶凶,且心底善良的女孩,勾起了兴趣。
“你少臭美,我是担心你把老爷子扎坏了。”
女孩白了他一眼,指着仍旧昏迷不醒的老爷子,问道:“你是干啥啥不行,吹牛第一名,你那么厉害,老爷子怎么还没醒呢?”
“你身为护工,不会连给病人把脉这么简单的事,都需要我教你吧?”
宁晨倒背着双手,一副高人模样,冲着床榻扬了扬下巴?
真的假的?
女孩狐疑一瞬,走到床边坐下,有模有样的给老爷子号脉。
她脸色突然一喜,随之又恢复了冷冰冰的表情道:“从脉象上看,老爷子是有好转,不过怎么还没醒呢?”
“不能啊?”
宁晨大踏步来到床边,伸出二指搭在任天行的脖子上,猛地一拍头。
“瞧我这记性,光顾聊天了,封住老爷子五心穴的银针忘记拔了。”
女孩一听当时就怒了,都有掐死他的冲动,“你还有没有点职业操守,太业余了。”
“别吵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宁晨和女孩同时低头,看向床榻上的老爷子。
“爷爷?”
女孩大叫一声,下意识的就想冲上去,却被宁晨一把拽了回来。
“先别过去,老爷子刚刚苏醒,经不起折腾。”
“梓桐,你”
话音一滞,任天行猛地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宁晨看了半晌。
随后坐直了身体,一把将女孩推开,拉住宁晨仔细打量。
“爷爷你…”
“梓桐,你别说话!”
这老头什么毛病?
神经扎错了?
宁晨直接被任天行给造懵了。
不能啊!
以他的医术治疗这样的小病,就算闭着眼睛都不可能扎错。
看罢多时,任天行一脸笃定的问道:“你,是不是叫宁晨?”
“……”
宁晨被问的一怔,这里是国内,不是海外,怎么可能会有人认识他?
但被人指名道姓,也没有在隐瞒下去的必要了。
宁晨点点头:“我是叫宁晨,老人家您怎么会认识我呢?”
“哈哈哈……”
任天行抚掌大笑:“我岂止认识你,宁魁元宁老魔是不是你爹?”
嘶!
宁晨暗吸了一口凉气。
见鬼了?
他们父子俩的身份属于最高级机密,全世界知道他们底细的寥寥无几。
更别说能直呼他父亲大名,叫出他爹杀神老魔头称号的人了。
这老头不简单,似乎跟他们家有些渊源。
想到这里,宁晨一躬扫地:“老人家,您是哪位,怎么会认识我爹!”
任天行笑而不答,抬腿下床。
女孩连忙上前搀扶:“爷爷,你才刚好。”
“不碍的!”
任天行摆了摆手,看着宁晨笑呵呵道:“有他在,我死不了,再说我都一把老骨头了,临死前要是能把这桩心事了啦,死了都值!”
“呸呸呸,爷爷,您万寿无疆,可别瞎说!”
“就你嘴甜!”
任天行宠溺的刮了一下女孩挺翘的鼻尖,掏出大钥匙,从保险柜里捧出一个古香古色的精致小盒,刚要打开。
任啸天刚好走进来,兴冲冲的说道:“宁神医,汤药快熬好了,老爷子什么时候醒…”
话音一滞,他脚步猛然顿住,揉了揉眼睛,:“爸?”
“叫那么大声干嘛,嚎丧啊?一边站着去!”
任天行斜瞪了儿子一眼,捧着小盒走到宁晨近前摊开手掌道:“宁晨,把你脖子上的平安符摘下来,让我看看。”
不会这么巧吧?
宁晨心头一颤,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铜牌。
这个铜制护身符从他一出生便带在身上。
原本有十个精美的玉质吊坠,后来被他爹当成定情信物,分别送给他的十个未婚妻。
难道这任家,就是十个吊坠其中的一家?
看着宁晨手里光秃秃泛着沧桑古朴气息的铜牌,任天行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连忙打
开手中的小盒,从里面取出一枚精美的玉饰吊坠,直接按在了第七个孔位上。
“咔嚓!”一声。
严丝合缝,珠联璧合,一股无形的能量随之扩散。
“错不了啦,上天待我不薄,此生心愿已了,若是能看到你们完婚,就死而无憾了。”
任天行扬天长叹,老泪纵横,拉过女孩的手,“梓桐啊,宁晨就是当年我给你定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