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着嗓子撒娇说她滑雪滑得很累,手很酸,脚也很酸。她不提滑雪还好,一提,金玟奎就更凶了。
殷娜黎瘪嘴,腹诽他没有朴程训听话,脚踝搭在他肩上晃,无力地滑落下来又被他拉回去。
地往被子上蹭。
灵魂鼓胀,轻盈盈地蓬松起来,她拉着金玟奎的手摸她灵魂上的小角,肩胛骨又不住很热,又有点痒,很舒服。
翻过去的时候,金玟奎轻喘着吻她的蝴蝶骨,殷娜黎在他身下不住颤抖,轻哼着又想躲,
又想要更多,矛盾得不行。
到最后她带着沙哑的哭腔求饶,金玟奎也不听。
只有这种时候,才觉得殷娜黎是完全属于他的。
殷娜黎埋在被子里沉沉睡去,金玟奎看了眼时间,殷娜黎说其他人大概得玩到凌晨三四点才回来,现在还有时间,便收拾了狼藉的浴室,又戴着耳机刷地砖,发泄过多的精力。他太专注,以至于没听到玄关处的动静,哼着歌儿走出去,就和Eileen一行三人面面相觑。
夏颂音和南世溪。
三个人的酒一下子醒了,Eileen这才注意到方才没注意到的鞋,整个人都一激灵,看向她们还不知道金玟奎和殷娜黎的关系呢。
子的前辈,觉得自己应该是出现了幻觉。
而夏颂音和南世溪看着大半夜出现在殷娜黎家,脖子上挂着毛巾左手清洗剂右手毛刷不然,怎么会看到金玟奎怎么跑这儿来当“田螺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