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中,
一对身影上下翻飞呼吸加剧,似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随着床铺一阵剧烈的摇晃后,屋中一位青年翻身下马,大口喘着粗气。
而在这个青年身侧躺着一位妇人,观模样比青年似是大上几岁,此时是一脸的满足。
那青年见此,像是在邀功一般看着妇人:“咋样,是不是比你当家的厉害?”
闻言,
妇人白了他一眼。
“提他作甚!”
说着单手撑起半窝着身形看了过来:“哎,你之前可说了,解决了那幌子以后,可是要带我远走高飞的!”
青年脖子一艮不假思索:“当然,我董小民说话向来一口唾沫一个钉,说了带你走就带你走!”
“不骗我?”妇人往前凑了凑,仔细的对视着青年的双眼,似乎是在确认。
青年错过了视线,往夫人的身前掏了一把道后道:“你生的这般勾人,那姓冯的不知道珍惜,我可稀罕得很,啥东西都能不带,那也得带着你不是!”
听到这,
妇人这才挽起了笑脸:“哼,算你有良心!”
不过紧接着那青年又是一叹,妇人瞧去:“又咋了?”
青年道:“可惜了,那株宝贝到现在还未寻到!”
妇人听到是这原因,又是一眼白了过去:“可惜个啥,那姓冯这些年钱没少赚,那些银子紧吧点足够在咱们后续吃喝了,而且我都想好了,等过几日城门开了后”
接着屋中响起了一阵絮叨,
二人不知道的是,就在距离他们一丈多远的窗户外面正有一双眼睛观望着!
屋外,
窗户下。
陈初一收回了视线,脸上带着几分玩味。
从那冯五的走马灯中知晓,屋中那妇人正是他的媳妇,而那青年名叫董小民则是他药铺里面一名伙计。
现如今那冯五刚死,这铺子里面的伙计就爬上了掌柜夫人的床
啧啧
其中前后始末,不用细思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咋回事了。
陈初一心头一叹。
“呵,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一句嘀咕完,陈初一矮着身子略过了这处卧房到了那厨房中。
不是很久。
当陈初一蹲在水缸旁一阵摸索后,手中多出了一个木质方盒,入手光滑,表面似是被封了一层油蜡。
借着外头透进来的月光这一打开,一株两寸多长的药草映入眼帘。
而这株药草正是那冯五捡漏收来的宝药!
宝药到手,陈初一不打算逗留了,便沿原路返回。
可就在他将要步出厨房的时候,外头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陈初一贴着门框侧身看去眼神一眯。
是那董小民端着油灯走了过来。
“这家伙大半夜的出来做啥?”
思绪间,
那董小民已经走近,陈初一贴紧了墙壁往里头缩了缩。
而那董小民步入了厨房后,一手端着油灯,一手抄起一把舀子往水缸里头一舀,接着便咕嘟起来。
见此,
陈初一撇嘴,
感情是这家伙方才耕地出了大力气口渴了!
而陈初一也明白,这家伙端着油灯只要一转身,必然会发现自己,即使如此
想着,
陈初一亮起一脚对着那董小民的裤裆踢了过去。
杀人?
没必要!
不是不敢,是犯不上,这事情赶到了这,而且也是因为烧了那冯五的尸体后从中捞了这莫大的好处,这一脚也算是给那冯五一些些慰藉了!
而随着这一脚下去,那董小民身子一抽,连惨叫都未来得及发出便捂着裤裆倒在地上直抽抽!
月藏树梢夜如墨,
当陈初一回到了窝棚的时候,时间已过了二更,除了远处偶尔想起了几条老狗的吼声外,整片棚户区都显得静悄悄的。
进了屋子,陈初一点燃了油灯,接着把装着宝药的木盒拿了出来。
之前拿到这宝药的时候没有细观,现在借着油灯的亮光一瞧
药草通体翠绿,在其顶端结有数枚绿豆大小的果实,而那冯五也讲究,在藏这宝药前还在盒子上封了一层油蜡。
所以盒子打开后,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扑面而至。
“啧!”
“是个好东西啊!”
对于宝药,陈炊烟虽是头一次见到,可对于这效果可不陌生,他之前也焚烧了两具鱼龙卫的尸体。
特别是那名百户的,
那家伙生前就曾花费重金求购过几株宝药服用,可以说能入二境,这宝药占了大半功劳。
而这宝药也分品级,有着上中下和极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