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食邑,就为五千户(年禄五千石、五千块)。” 国公的门槛就是五千石,最高万石。 陈东这灭国之功,到底还是有些虚,五千石就很适合了。 “至于东昌侯曾英,其千里迢迢保障后勤补给,功勋卓著,就晋为昌国公吧!” 这自然是没人敢有异议的。 毕竟是太子的老丈人,又戍边多年,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个国公并不过分。 旋即则又议论起来侯爵。 这场的晋封为侯爵的并不多,只有一个石柱伯马万年罢了。 盖因为这场战事准备时间过长,而结束的又太短,满清逃得飞快,基本上属于一战定乾坤。 能够支持两个公爵,基本上是各种恩眷人情了,不然的话一个都勉强。 “不愧是秦良玉老夫人的孙子,马万年不错,就晋为彰德侯吧,食邑四千户。” 接下来的伯、子、男,乃至于校尉们,都属于兵部进行核对,以防错漏罢了。 内阁进行监督,皇帝只要盖章就行了。 勋贵之中,伯爵才能让皇帝看一眼,侯爵才能记在心里,国公才会挂念。 讨论了些许国事,升官的升官,补缺的补缺,官场上一个萝卜一个坑,四品以上的官员选拔,皇帝必须要过。 快一个时辰,其才结束。 罢了,皇帝也没宴请的他们,就各自散了。 回到文渊阁,仅仅是一个上午,通政使就使人送来了两大筐奏疏。 地方和中央,各色都有。 内阁中书们按照轻重缓急,以及阁老们各自分管的部门分类,不敢有丝毫的差错。 朱谋看着眼前堆成的小山,冷笑一声:“奏疏仍旧,只是故人改。” 言罢,他埋首其中。 而冯显宗三人回到文渊阁后,相继无言。 阎应元叹了口气,满脸无奈。 一路上,他几次三番的想要靠近朱首辅,则屡次被拒绝,很显然是友尽了。 “今日我虽未表态,但也没反对,留了一丝体面,何故如何?” “若是无我,葵相啊,你是孤掌难鸣了。” 按照常理来,就算是他背叛了,也应当确认人一番,谁知这位朱首辅就不管不顾地给他划了道。 如今逼他靠近冯显宗。 利益交换罢了,我也不是你的下属啊! 散衙后,朱谋回到府中,气愤难平。 他进了书房,独自研磨,铺开宣纸,就是一番书写…… 而在阎应元回到府邸时,其门口排队等候的人群,已经成了上百步的长龙。 他换了一身衣衫,刚出来就见管家道:“刑部侍郎王夫之求见。” 按照常理来说,一般讲规矩的都是先送上拜帖,说什么时候过来拜访,主人家做好准备。 这种突兀而来的就拜见的,属于冒昧,容易得罪人。 不过,对于王夫之,阎应元还是有雅量的。 “王夫之拜谢中堂。” 脸带疤痕的王夫之年仅五十,此时却精神奕奕,一板一眼。 “我这是为国举材罢了,而农,你是适合这个位置的,但这既是机遇,也同样具有危险。” 阎应元教诲道:“须得时刻谨慎,不得马虎。” 四川,成都府。 昔日恢宏的蜀王府被拆卸,沦为了一片平地,在其上建立起了许多豪宅。 在绍武七年,随着海关的逐步升高,皇帝看不上了曾经的蜀王田庄,命人各归原主,重新制定了田契。 由此,受惠的百姓达到了五万户,土地近十万顷。 几乎小半个成都府百姓了。 经过多年的休养生息,即使割出重庆数府为重庆省,但四川的人口仍旧在持续增加。 及至绍武十九年底,四川总人口突破了八百万,向着九百万迫近。 由此,四川一片繁华,是做官的一等去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