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必然不是什么好地方。 “就在离京城几千里外的地方,儿子这次被选中,官升一级后,就去安南打仗了。” “哐啷——” 这时候,捧着菜的娘忽然大摔了陶碗,满满的菜肴直接落在地上,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陷入了诡异的沉寂。 “儿呀,你才20岁,连婆娘都没有,这要是上了战场该怎么办?” 老娘哭得稀里哗啦。 一旁的大嫂则收拾着菜,连忙在地上拾缀起,拿去用清水洗了洗,又呈上来。 听得老娘言语,又瞅见大嫂弯腰直下的浑圆,赵良辰不由得一硬,尴尬不已。 “行了,别哭了。” 赵二孬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大儿子,道:“你大哥也是不中用的,结了三年的婚,还没有一子一女。” “你要是没了,我们老赵家的香火怕是真的要断了。” “爹,没办法,这是朝廷的军命,违背的人可是没有好结果的。” “那么急,给你娶媳妇儿都没有时间了。”老娘哭嘁嘁地说着:“我的儿啊,你怎么那么命苦……” 而赵二孬独自叹气,看了一眼畏畏缩缩的大儿子夫妻,他摇了摇头。 这一晚饭,自然吃的是没滋没味。 但到底是穷苦人家,舍不得浪费,一切都强制性的进了肚子。 赵良辰躺在隔间,心里头也不是个滋味。 虽然他有一个好名字,但这不过是老爹花了十个大子,从算命先生处求来的,但唯有进了军中,才开始识字。 可惜当兵数年,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连个子嗣都没有,实在是难受。 辗转难眠,窗外的月亮明晃晃的,让他的心透亮。 这时,忽然大门被打开,一个略显纤细的身影入了窗前,然后就在他的眼前自顾自的脱下衣裳,如同一只白羊一般,滚入被中。 “大嫂?” 赵良辰惊了。 “二叔,莫要声张——” 女人的话,犹如蚊吟,浑身散发着滚烫。 “爹娘说,来不及了……” “要给赵家留个后……” 一时间,赵良辰百感交集。 这是什么湖涂话? …… 京中,朱静在京营逛了一圈,对于普通的士兵,他是不怎么用心。 经过几年的捶打,操练,即使是新近入营的子弟,在充足的饮食训练下,也已经精悍。 唯独军官,则是重中之重。 因为今日的队正,明日就能是营正,再过两年就可能是一团游击将军了。 所以他常选用一些经验丰富的老军官,亦或者是一些抑郁不得志的,机会少的,他们才是未来扩军的根本。 而更重要的是,这些人中几乎都是单身汉,有婚姻的,他基本都不要。 是的,朱静准备扩军。 这并非说他不信任皇帝,没有什么支援什么的,而是此战的特殊。 他此行不是为了灭国,而是彻底的征服。 这种情况下扩军是必然的,招募大量的本地人为兵,就能极大的缓解阻碍。 同时,大量的单身汉与本地的百姓联姻,就能短时间内获得帮助。 毕竟这世间,亲戚的关系是最普通,也是最牢固的。 朱静甚至畅想,只要派遣十万兵,都是单身汉过去联姻,不出几年,安南就会安稳如山。 秦王一开始也是不解,但得知真相后,也不由得大为赞叹。 忙活了两个月后,五千将士们也归家待了数日,人心安定,这才举兵而出。 皇帝并没有来送行,只有秦王依依不舍。 他握着朱静的手:“十三哥,一切都靠你了。” “放心吧,殿下。”朱静自信道:“区区的西贡,算不得什么。” 言罢,他昂首挺胸离去,背影处透露着难言的自信。 一群人坐船来到了天津,在北海水师的周转下,来到了舟山群岛。 在这里,东海水师接力,送到了厦门。 南海水师总兵孙林,则大摆延席。 他与朱静是老相识了,此时也得好好的宴请。 孙林道:“偌大的安南,若是朝廷拿下,东望南海,西临陆地,就能威震南海,高棉,暹罗等必然胆寒。” “甚至可以说,那些西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