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下午成良忙完了手头上的事,就赶到了乐原家里。
乐原一五一十的说了一个明白,把成良也听的一愣一愣的。
在没有更多的证据下,他也做不了判断。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调取机场和火车站的监控。
没一会儿,同事来了电话,洛川在机场确实是没有登机,而是退了机票,上了一辆黑色轿车。火车站那边,洛川只是出现在了出站口,并不是从火车上下来。他后来上的车没有被监控拍到,那个时段的监控失灵了。
“按这样看,应该是洛川本人。”成良说。
“可是,平时的他没有那种犀利的感觉。那晚的火车站,今天我的咖啡馆,都很犀利,感觉不是一个人。”乐原平静的说着。
“现在也是夜里十点多了,时间差不多,我们开车去趟机场,再去趟火车站,原路走一遍看看好不好?”成良问道。
“好,好的”他们两个人,开着乐原的车,去了机场,待了一会儿就按乐原那晚的路线返。并且也在那个公交站点停了几分钟,又朝火车站而去。直到停在了原来那个位置,总共用了两个小时。就在他俩讨论,其他更近的路线的时候,乐原又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和洛川一起从出站口出来的人,他下车转身走到了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