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这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瞧得出来,那个小姑娘年龄不大。
发怔中的莫筱筱听到领队发出的轻微痛呼,“怎么了?”
“腿酸。”
闻言,莫筱筱起身走到她的病床前,伸手撩开床单。
“莫总,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做呢?”对方顿时慌张起来。
经过短暂的相处,莫筱筱觉得她跟传言中大不相同。
莫筱筱不觉笑了,“说什么呢,我们是同事。”
听到
莫筱筱这么说,对方也不再拒绝。
因为被千斤吊着,全陪的腿总是会麻木,疼痛到难以忍受。
“再坚持要一下,明天就会确定手术时间。”
接下来的后半夜,莫筱筱每半个小时醒来一次帮全陪揉腿。
因为在医院里,她睡得极不好,甚至有些迷离。
翌日,莫筱筱安顿领队用餐之后,急不可耐地拨通了地接社负责人的电话。
“你好,我是莫筱筱,之前麻烦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对方显得不耐烦,“莫总,我都跟你说了,她是个黑导,你让我去哪儿找她的家人!”
说到这里,莫筱筱总算是听明白了,这家伙一点都不想负责任。
于其继续磨下去,倒不如摊开来说,“那您的意思是不想负责任了对吗?”
这话令电话另一端的人不觉一笑,随后也变得异常敞亮。
“我这小门小户,自然是没办法跟莫总相提并论。这种事情搁在我身上,可是要坏事的!”
莫筱筱已经不想继续听下去,“我明白了,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好。”
对方连连应着,很快收了线。
“哼,叶家都要垮台了,竟然在我这里装模作样,还真当我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