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地,立即站到了班主任的阵营。
骆缘裹手指的纸巾掉了,双手扒拉着通风口,又凑近了一点。
她觉得太可怕了。胆小如她,永远没法想象出,叶冶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站在那里。
可他站得那么直,硬挺挺的脊背不见一丝佝偻。
“就是,这学生怎么跟大人讲话的……”
“没家长也不能这么没教养吧。”
叶冶看他们的眼神像在看一只只乱吠的狗。
没解释、没道歉,他转身,迈开步子。
直接没搭理他们,就走了。
“这学生一直是这样,屡教不改!难管!”
“本想家长会,他的家长能来,没想到他家长都不管他;也可能他心虚,知道在学校表现太差,根本不敢通知家里。”
身后的话,叶冶没听完,但骆缘听完了。
她心里庆幸他走得快。
其实也不是很懂,自己庆幸的感觉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