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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忙吧！”
“是，大小姐！”
服务员离开。
方萌萌举步走到云初月的旁边，坐到了她旁边的吧台椅上。
平复了一下心情，她偏头看着云初月。
“说吧，怎么了？”
云初月茫然地眨眨眼，没理会方萌萌，抬眸看向调酒师，口齿不清地说。
“帅哥，再、再给我一杯，谢谢！”
调酒师看向方萌萌。
方萌萌盯着云初月好一会儿，见她根本没有任何理会自己的意思，扬了下手，示意调酒师调一杯。
然后，她拿着那杯漂亮的
酒往角落的卡座走去。
云初月的眼里此刻只有酒，眼看着酒走了，忙跌跌撞撞地跟上，一屁股坐进了沙发里。
方萌萌盯着她，好一会儿，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月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云初月把酒杯抢在手里，紧紧地握着，一副生怕别人抢走的模样。
好一会儿，迟钝的目光才转过来，落在方萌萌脸上。
然后，眼泪唰的一下流了满脸。
她却依然笑着，痴痴地笑着。
“萌萌，我，我打了封竞宸一巴掌。”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让他放开我……”
云初月呆呆地看着方萌萌，目光迷离，声音脆弱飘忽，就像沉在了一个醒不来的噩梦之中。
她抬起握着酒杯的右手，用力地盯着，脸上的笑。
灿烂。
却凄然。
“就是这只手打的，打了他的脸，伤了他的心。然后，他就放手了，放手了……”
“呵呵……呵呵呵……”
“萌萌，他，他抓着我，不让我走，我却用力地挣开了。”
“他肯定很难过，可是，难过是一时的，比以后更难过要好得多。”
“我跟他说再见……说对不起……”
“萌萌，我的心，好痛，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