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胡乱看的!胡言乱语着皆叉出去,砍了!”漪澜被他那故作认真的言语逗笑,拿他无可奈何。
回到水心斋,致深将她放躺在床上,不许她擅动。他为她脱下绣鞋。漪澜正要动身,却被他压住肩头,轻声道:“让我来伺候你。”
漪澜嫣然一笑略含几分娇羞,仿佛初入周府时相对时的那份局促不安。
致深为她盖好水红色衾被,凑在她床边坐着,忽然叹口气道:“只有见到你才能笑笑,怕是如今满头官司,满眼的烦恼了。”
听他忽然叹息,漪澜试探问一句:“出了什么事?”其实她也是满心的好奇,很想知道九爷倒底来意如何?
“不是事,是人。”致深骂一句,嘟哝几声,“孽障,孽障。”
“是宝儿又背不出功课了?”漪澜试探问。
“他九叔回来了,胆大包天的畜生,乔装改个模样就来当说客了。若不是念在手足情深,我早就……”致深看她一眼,无奈摇头,又揉揉漪澜腹中的孩子说,“儿呀,你长大可是要听话孝顺,若学了你九叔那样不忠不孝,仔细生出来就打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