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世子,穆璃都跟他们打过交道。
根绝她的初步判断,就张世还有点良心。
朱品烨里里外外都坏。
徐时是蔫坏。
萧忘,坏,但为人极冷,高岭之花,不会像徐时这般挑拨离间,煽风点火,无事生非。
吴殊闻言,瞬间炸毛,仿佛如同暗夜里的阎罗,不过他没有立即发作,而是衣冠楚楚地端起一杯酒,慢悠悠地瞥向徐时:“这么说,你调戏过本王的女人?”
空气仿佛凝滞,气氛骤降,随时都可能刀光剑影,你死我亡,属下们无不戒备起来,可是穆璃仿佛一点都不紧张。
穆璃、吴殊的反应令徐时也意外了,不过他徐时怕过谁?在他的地盘上,更不可能怕吴殊,唯恐不嫌事大,淫笑着道:“是你的女人主动送上门的,你以为她还是什么矜持的大家闺秀吗?那夜,她的叫声,至今都在我的耳边萦绕,我一想起来
,骨头都酥了。”
朱品烨似乎明白了徐时的用意了。
他们不能主动对吴殊动手,可是若是吴殊主动动手,就别怪他们了。
话音落,吴殊手上的酒盏一掷,掷向徐时,徐时的属下立即以身去挡。
吴殊却用了神影步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已经闪身到了徐时的身后,一只手持男人半只手长的镖,狠狠扎入徐时的一只眼睛。
鲜血四溅。
“啊!”徐时发出惨痛声,痛得撕心裂肺,鬼哭狼嚎。
朱品烨、徐时的属下全都震惊异常。
怎么都想不到穆璃、吴殊只有两个人,就敢对徐时动手。
为何?
难道他们还有帮手?
可是这周围明明已经清场了,他们不可能有帮手。
徐时失去理智了,大喊:“杀了他!杀了他!”
吴殊丝毫不惧,神影剑在手,舞得虎虎生风。
此前在海州,阿璃有言在先,不要得罪莫邪。
莫邪言语调戏,吴殊也就忍了。
但是来乾京,吴殊曾问过阿璃,他可需注意什么?
穆璃说,只要他开心便好。
既然如此,那他还忍什么?
他要让这些习惯剥削别国的畜牲好好看看遂国人的血性!
他要教会他们“天子一怒虽能伏尸百万,匹夫一怒也能血溅五步”的道理。
何况他并非只是匹夫。
他,是王者!也是有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