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冽的眼神不带一丝玩笑色彩,语气森冷,眸底染着暗色阴鸷,“虞霏,两个选择,要么今天把我伺候好。”
“要么,让我十来个兄弟一起来伺候你。”
这叫什么选择?
虞霏觉得自己真是满腔孤勇,结果踢到铁板了。
她硬着头皮往他走过去,一步,两步,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心脏似的,紧张又疼痛。
他神色寡淡,阴冷的眼神从她胸口划到冷白纤细的脚踝,冷声命令道:“跪下!”
她只好照做。
下一秒,一团黑色皮质的东西,砸到她脸上。
男人面无表情地把玩着手中的物件,笑得阴森且疯狂,他给了她一个眼神,“你自己来。”
虞霏被他阴森且带着暗示的笑意,吓得脸色惨白,浑身不寒而栗。
她眼神带着几分惧意,尾音发颤:“傅少,可以不玩这个么?”
男人阴沉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声声皮质物拍打羽绒被的声音,“怎么?”
她咬了咬唇,想逃又不知道往那边跑,“我没试过,有点怕……”
“那我叫几个老师来教教你?”
“我,还是算了吧!”
下一秒,她的头发被人从身后拽住,头皮撕扯的生疼,“虞霏,是你主动招惹我的。”
……
一个小时后,女人疼的皱眉,可怜兮兮的小声商量:“关灯,可以么?”
傅知行拉着她的头发,指了指天花板,阴恻恻地开口:“关不关灯,都没所谓的,看看头顶。”
她嗓音沙哑,浑身无力道:“什么?”
耳垂传来一阵刺痛,后背也在书桌上硌的生疼,如幽灵般恐怖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有针孔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