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图纸重新卷好收起
来,褚瑶却发现纪为雍眉宇间染上了几分舒展不开的愁容。
“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
“草民还打探到了另外一件事。”纪为雍纠结了许久。
他到底要不要告诉褚瑶。
毕竟,这件事好像和他们并没有任何关系。
自己不过是无意间听到他们的交谈内容罢了。
褚瑶极少会遇到纪为雍摆出这般神情。
她让他有事别藏着:“但说无妨。”
“方才在楼下,草民听到京中最近来了许多南疆商人,说是有笔大买卖要做。”
“你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褚瑶眨眨眼,提出自己的问题。
古往今来,来京都做生意的商人数不胜数。
南来北往,可谓八方来人。
多出来几个南疆人不足为奇吧。
靳百川与褚瑶不同,听完纪为雍的话后。
他表情沉重,出声解惑:“怪就怪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北魏使团准备进京之前来。”
况且,王贵的死同南疆人逃不了干系。
桩桩件件加在一块儿,他想避开和南疆商人的正面打交道是没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