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靳百川不忘补充一句:“是你该看的东西吗?”
扑了个空的手就那么悬在半空,景卫邑瞧着靳百川的稀罕模样,微微一愣。
“摸一下怎么了?”
玉佩整体的成色看起来不错,却并非世上罕见。凭着靳百川的身份,从小到大什么翡翠玉石没见过,怎地对于那么一块玉佩稀罕得不得了。
“再说了,平日里这玉佩挂长公主身上,你……”
说到重点地方,景卫邑猛地缓过劲来,戛然住口。
对啊……
他怎么就忘了!
长公主的玉佩出现在百川手上,怎么想都能猜出几分缘由,自己这个
榆木脑袋怎么才开窍!
下一刻,暧昧的视线在二人间游走了起来。
被人打量的感觉很不好受,褚瑶不自在地偏开头,避开了对方投来的视线。
“本公主不小心弄坏了小侯爷的坠子,那枚赔给他了。”
“原来如此……”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说辞听起来合情合理,不过景卫邑并不没有听进去。
四人小团体成立有段时间了,素日里没太多讲究,多用你我相称。
褚瑶若是自称本公主,十有八九是憋着什么事呢。
特别是如今的关头,解释便是掩饰。
看不惯景卫邑那副笑眯眯的贼样子,
褚瑶宛若被人揪住小尾巴一般。
她将手中枕头扔朝景卫邑,然而软绵绵的枕头打在身上丝毫不起作用,无疑是在给对方挠痒痒。
有些气急的甩了个脸子:“爱信不信,本公主没必要解释那么多。”
冷冷丢下一句话,褚瑶头也不回的便走了。
“阿瑶!”
南阿娇担心地喊了一声。
没有得到回应。
起初她想第一时间追出去,可是目光触及某个始作俑者的脸上尚且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忍不住要给景卫邑一个教训。
趁他不备时,南阿娇快速拾起地上的枕头猛地朝他头上甩了过去,准
备替自家好姐妹狠狠出口恶气。
顷刻间,景卫邑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脑子更是胀痛得厉害,疼得他睁不开眼。
“臭小子,看你怎么笑得出来。”
耳边传来清晰的奚落声,景卫邑知道是南阿娇在捣鬼,他努力想睁开双眼。
“南阿娇,你给我等着!”
“本姑娘偏不!”
趁着某人吃痛的空隙,完事后南阿娇立马夺门而出,追上外边的褚瑶。
“可恶……”
待景卫邑好不容易恢复清明,眼前的人早已溜的没影了。
“南阿娇下手太狠了,百川,你管管你表妹,省得日后嫁不出去。”
景
卫邑揉着自己的后脑勺,痛意虽然消退,不过脑子里还是会响起嗡鸣声,他喃喃抱怨。
冷眼看着对方被打,靳百川挖讽开口:
“活该,谁让你非去招惹她们两个。”
无情的嘲讽声彻底震惊到了景卫邑,“靳百川,你未免太重色忘友了些?”
拜托,受伤的是他好不好?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嘴欠是病,得治。”
某人不乐意冷哼一声,“话说回来,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和兄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和长公主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两个关系实在过于微妙,自己身为旁观者亦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