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她从齐溪那里也听了不少。
既然齐煜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目的就是继承大统,自然平日里不会少安插自己的势力。何况
这次出使东城,也是他精心安排下的一环。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时行动要与对方多年筹划抗衡,几乎是一种痴人说梦的状态。
另外齐溪之前受伤,被齐煜轻易的封锁了齐溪与宁永的联络,也让齐溪完全失去了对抗的勇气,这样的情况下,齐溪怕是只有一败涂地的结果了吧?
大概是她面上的表情太过颓唐,让人瞬间就能体会到她想到了什么。
君北齐握住她的手,扶着她坐到桌边,倒了一杯凉茶放到她手里:“齐溪也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她虽然是女儿身,却从一开始就注意与大臣的结交。”
“所有人都认为她刁蛮任性,但恰恰是这一点是她的保护色。而平日里和她结交的大臣,不少是旁人以为不会多看她一眼的人。”
慢条斯理的一番话,让南初月的眼睛亮了亮:“你的意思是,表面看上去,齐溪在宁永并没有多少势力,其实是完全可以和齐煜抗衡的。”
“不是。”
如果刚才的话给了她无限的信心,那么这两个字就是完全的沮丧:“那你说了一堆,岂不是,即使是齐溪回到宁永,也要一败涂地。”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