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宫倾雪也微微止住眼泪问:“那么我究竟是吃了什么东西?还是中了什么毒?”
“都不是。”
程御医道:“太子妃最近可是经常用什么胭脂,或花粉?”
南初月转头
紧盯着宫倾雪,就见她皱眉迟疑道:“没有啊!我自有孕以后连衣服都不熏香了,那些胭脂花粉也是半点不碰。”
程御医满脸疑惑不解,再道:“太子妃娘娘,你最好想清楚,最近可是经常闻到一种淡淡的,有桂花香气的东西?”
“桂花香?”
宫倾雪还是一脸迷茫,南初月不禁紧张的抓紧双手,不知程御医是不是真的能断定出祸源。
这时,太子殿下忽然惊呼一声道:“我想起来了,倾雪有孕后宫里送来两幅说是镇宅保胎的画卷,那两幅画上都有淡淡的桂花香。”
程御医和南初月都被震惊住。
宫倾雪也恍然大悟地地点头:“啊,对,我想起来了,宫里人还说那两幅画是曾经是先祖旧物,让我挂在寝殿里保胎祈福的,对,那画上是有些桂花香。”
说罢,太子殿下早已遣人去寝殿取来两幅画,程御医让太子妃先去别殿暂避。
宫倾雪便听话的走到内殿,并挡上衣架水晶屏风可以透看到这边房间。
南初月上前两步细看画卷,见上面是用十分浓重那种颜色滑的繁复底色和花边,然后再用金色粉墨在上面写了一些乱七八糟类似梵文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