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御林军的人只有君北齐。”
“不是的。”
南初月急忙说,“君北齐是征战将领,他只有操控皇族军队和宁王府兵将的权利,而宫里的御林军并不归他掌管。”
“那可不一定。”
黑衣小二冷冷道:“我们已经查的很清楚,若遇到棘手兵患,宁王一样有直接调令御林军的权利。”
南初月震
惊看着傅姑娘和伙计。
原来他们已经查的这么细致,不过南初月终于发现问题症结所在,干脆接着询问。
“两位,宁王出兵打仗都是堂明证大的,你们可在那群御林军中看到宁王的战旗?”
“这个……”
傅姑娘终于迟疑起来,好半晌才说,“虽没看清战旗,但这件事是翰王亲口告诉我的,是他告诉我带兵屠村的人就是宁王君北齐。”
南初月一时又急又怒,指着傅姑娘道:“你,你有可能被他骗了,他是利用你借刀杀人。”
“什么?”
傅姑娘大惊失色。
这时,南初月再也抵不住肩膀剧痛,眼前一黑便晕厥过去。
本来,她可以留着驱毒木刺救自己一命的,可是她太过珍惜君北齐的性命,生生将自己命运断送。
不知过了多久,等南初月逐渐醒过来,发现自己还活着。
天色已经大亮了,而且她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虽朴拙却干净的闺房床榻上。
正是傅姑娘的房间。
南初月翻身起来,才看见肩膀伤口已经退了毒斑,但还有一些浅浅的青色痕迹,显然已经被驱毒治疗过了。
“你醒了?”
傅姑娘以恢复女子妆扮,仍穿着原本紫色衣衫推门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