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了之后很是生气,却有些无可奈何。
“父皇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齐宥连忙上前替皇帝顺气儿。
“你这个小混蛋,朕怎么没有管你五姐姐了?逢年过节的赏赐,每次给她的都和你大姐一样多,各处送来的贡品,你们兄弟姐妹有的,她也照样有。”皇帝叹了口气道。
“父皇这么做,自然显示了对五姐姐的疼爱,可魏家人不这么想啊,魏家人贪得无厌,这些年来不仅拖垮了丽娘娘,也拖垮了五姐姐,父皇千万不能轻饶了他们,父皇若是不方便动手,并交给儿臣吧,儿臣会把这件事办得妥妥当当。”齐宥低声说道。
“不方便?朕给自己的女儿出气,就没有什么是不方便的。”皇帝说完之后,站起身来,对顾书林道:“上朝。”
“父皇别急,先把这碗米粥喝了吧,不然等会真的没力气,父皇不是让人准备了鞭子吗?得多吃一些,等会儿才有力气抽那魏立恒。”齐宥连忙说道。
皇帝又气又无奈,几口喝了之后,往外走去。
齐宥看着皇帝的背影,脸上露出了笑容。
父皇对他们这些儿女,那是真心疼爱的,父皇今
日特意来了一场大朝会,不就是要为五姐姐做主吗?
……
文武百官们也多少有了一些猜测,众人知道皇帝正在气头上,自然不敢触他的霉头。
“今日不是大朝会的日子,朕让你们过来,是有一件要事要当众宣布。”皇帝看着众人,沉声说道。
“是。”众人连忙垂首应了一声。
“永昌侯魏家,乃是五公主的夫家,朕这几日收到了一些折子,弹劾的都是魏家,魏家这些年来犯下的罪行颇多,桩桩件件都让人触目惊心,特别是五公主嫁到魏家之后,魏家人变本加厉,所作所为令人发指,这几年来,他们不仅私占农田,归为己有,还违背朝廷的律法,向佃户们征收了七成租子,遇到收成不好的时候,佃户们根本就活不下去,上千佃户,被逼死了不少。”皇帝沉声说道。
跪在大殿内正中央的永昌侯魏丰听了之后,浑身都在颤抖。
至于,跪在他身边的永昌侯世子魏立恒,更是吓得都快喘不过气儿来了。
事实上,京城里这些豪门贵胄,没有哪一家真的一点错都没有犯过,如果想要深挖,家家都要倒大霉。
永昌侯府以为有丽妃和
五公主护着,万无一失,却没有料到有今日。
“除此之外,永昌侯魏丰还帮人买官,收了人家五万两银子之后,却没能把事儿办妥。”皇帝说到此冷笑一声:“事儿没办成,他却不肯退银子,人家上门去闹,他便派家丁和护卫将人家赶出了京城,还趁着人家回去的路上,杀人灭口了,那一家子十几口人,全都命丧黄泉。”
“皇……皇上……臣知罪了,臣知罪了……”永昌侯卫峰,一边磕头,一边颤声说道。
“魏家的男丁,上至永昌侯魏丰,下至他的儿子们,个个都好色至极,甚至强抢民女,不仅逼死了好几个女子,甚至……草菅人命,特别是永昌侯世子魏立恒,这些年死在他手里的妙龄女子,足足有十几个。”皇帝说到此,突然冷笑起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你们这些畜生。”
“皇上饶命……岳父大人饶命……”魏立恒早已经吓得瘫软在了地上,下意识开口求饶。
皇帝可是他的老丈人,不能就这么杀了他呀。
他不求饶还好,他一求饶,还开口叫了这声“岳父大人”,皇帝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你还有
脸叫朕岳父大人?”气上心头的皇帝实在没能忍住,直接从龙椅上走了下来,一脚踹倒了魏立恒胸口上,直接将人踹的栽了个跟头。
“朕的公主乃是金枝玉叶,你们魏家人却视她如草芥,不仅肆意欺辱,潘是那个老毒妇还抓伤了瑶儿的脸,害她毁容,而你这个小畜生,你居然放了一把火想烧死她,若不是朕心疼这个女儿,这几日有些心神不宁的,特意派了暗卫去护着她,关键时候带她逃出了公主府,她岂不是要死在你手上?”皇帝说完之后,气的又踹了魏立恒一脚。
“岳父大人……岳父大人”魏立恒连忙爬到了皇帝脚边,一边哭一边道:“岳父大人,小婿没想害公主,是小婿和公主起了争执,不小心打翻了火盆,小婿……”
皇帝听他还要狡辩,直接对跟在一旁的顾书林到:“让他说实话,朕不想再听这些废话。”
“是。”顾书林应了一声,直接踩在了魏立恒的小腿上,他是习武之人,用了内力一点一点的踩,踩的魏立恒骨头都快碎了。
魏立恒自幼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啊,他根本受不住,不仅嚎啕大哭,还失了禁
。
“世子爷还是说实话吧。”顾书林冷声道。
“是……是我想害公主……不过是她有错在先……是她先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