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应当晓得,早晚要晓得,再言讲啦,那龙家我又非后来没回过。”
“啥!”粟晖眼瞠圆,不可置信地瞠着姐姐。
“是龙家,我那前婆母请我去的,要我给她开方,而后我便……”殷明娆把自个儿在龙府历经的事儿儿,怎气儿的龙老太的事儿跟弟弟脸前一讲。不禁把弟弟粟晖讲的直笑。
“你便不要为我担忧啦,一心一意如今卖的好的首饰皆是从我手中给一心一意出的,我这已算是抢了他龙家的首饰买卖啦,莫非还怕再抢他另外一笔买卖么?再言当初他龙家是怎待咱粟家的。当时他龙家初作木材生意,咱粟家给他家联系的下家,可后来呢?”
“大姐你怎晓得的?你不是从不过问咱粟家的生意么?”
“我不问,不表示有人不会跟我说,我不会听着,不会晓得罢。”殷明娆之因此晓得龙家忘恩负义一事儿,乃是方才伊夫人给殷明娆讲的。
此事儿,粟晖想瞒亦瞒不住,粟晖心痛姐姐,怕姐姐晓得这些个事气儿不过寻龙家人算总账,而粟晖哪儿知,今日的大姐已然是换了芯的,岂是当年任人欺凌的淑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