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娆随即道:“是啊小姐,您一个人留在宫中,万一被发现岂不是很危险?”
叶初云一脸平静的笑了笑,沉声说道:“你们两个放心好了,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况且这里是金玉宫,宫中还有才人娘娘替我打掩护,肯定不会有事的!”
唐娆抿了抿唇,沉声道:“小姐,回头会让宇文煊的人在宫中与你接头,有什么事你一定要想办法通知到我们!”
叶初云点了点头,沉声道:“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带她出去也要小心点!千万不能被察觉!”
芳年和唐娆应了一声,便带着那假扮叶初云的宫女出宫去了。
董敏曦目送芳年三人离开之后,转头看向叶初云,沉声道:“楚云,你放心吧!”
“最近皇上已经有许久不曾来我宫中了!你且安心在这里住下!”
叶初云默了一下,沉声道:“我会尽快查出线索,不会给你增添多余的麻烦的!”
董敏曦笑了一下,缓声道:“你快别这么说!”
“这只是个小忙而已,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叶初云默了一下,然后静静在桌案旁坐了下来,只是眼下,她竟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不过有一点叶初云可以确定,那就是皇上这两天一定会开始着手调查当年的事情。
她只要等着跟在小礼子的后面,想
必一定会有所收获。
……
天平关,军营。
傅君尧坐在主帅营帐内,一边看着兵书,一边望着眼前桌案上摆放着地势图。
其实,天平关这一切,傅君尧所在的这个位置,占据着最好的地理优势。
此处为最峡谷最深处,四周皆是高山阻隔,若是魏烙军队从外面杀进来,即便对方千军万马,傅君尧也依旧有机会将他瓮中捉鳖!
傅君尧拧了拧眉,眼中掠过一抹犹豫,只是……他该怎么将魏烙带到此处呢?
毕竟此处已经入了大燕的地盘,若是请君入瓮,会不会太过冒险?
还是应该要考虑一个万全之策啊!
傅君尧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拿起一旁的茶杯,随意的喝了两口。
这种茶叶是云儿亲自为他晾晒的,味道有些苦涩,却很适合行军途中,疲劳之际喝下一两口,很是解乏。
云儿总是能够给他如此多惊喜。
此时此刻,寂静的深夜,傅君尧静静望着手中的那盏茶,心头顿时泛起了一阵思念。
云儿……你在京城可还好?
本王……很是想念你!
就在傅君尧拿着茶杯发呆的时候,剑心忽然从营帐走了进来,跪地将书信呈上:“王爷!宇文公子传来的书信!”
傅君尧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温柔,难道是云儿来信了吗?
“递上来!”傅君尧随即说
道。
剑心立刻将书信递了上来,傅君尧伸手将书信取走,然后拆开一看,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
剑心抬头看向傅君尧:“王爷!可是京城出了什么事?”
傅君尧拧着眉将手中的信纸攥紧,沉声道:“京城有人行动了,想要在先太后的事情上做文章!”
“现在皇上已经开始怀疑本王!”
不过这还不是最严重的……
傅君尧凝目看了一眼书信:“最严重的是,回京城的必经之路,通州那边已经关闭了城门!”
“大军想要趁现在返京是不可能了!”
剑心拧了拧眉,沉声道:“南岳那边大军已经逼近,这种时候王爷若是撤退,朝廷绝对不会同意!”
傅君尧拧了拧眉,可是信中宇文煊提到说,云儿为了替他洗脱冤屈,已经选择只身冒险留在宫中。
云儿若是真的被皇上发现了,那岂不是很危险?
傅君尧默了一下,随即拿起毛笔在纸上迅速写道:“启动宫中的隐藏线人,务必保护云儿安全!”
……
拍卖行,包厢的窗户微微敞开,宇文煊伸手从鸽子脚上取下信纸,然后见信鸽扔了出去。
唐娆拧了拧眉,随即走到了宇文煊的面前,沉声道:“王爷到底怎么说?”
“若是王爷同意咱们走,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入宫带上小姐便跑!”
宇文
煊拧了拧眉,转头看向唐娆:“你别动不动就说要跑!”
“这不是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吗?你慌什么?”
“你就知道跑跑跑!王爷花费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在京城才能有此成就,你说跑就跑!”宇文煊没好气地对着唐娆念叨了一句。
唐娆拧了拧眉,不满的走上前去,抬手捏住了宇文煊的耳朵:“你说什么?”
“你敢骂我?”唐绕面无表情地望着宇文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