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年一愣,脑子呈现出短暂的空白状态。
好久,才从脑子中找回来四个字,股票跌停。
他的父亲非但没给他打电话,甚至没有走漏一点儿风声。
只是。程锦怎么知道这件事?难道是他暗箱操作,对时氏集团出了手?
想到这里,他问:“程锦,是你出手针对时家?你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简直是卑劣手段。”
程锦笑的漫不经心:“怎么?时总承认是我的手下败将就这么难?时总,若有本事,就欢迎你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那也得看看时总有没有这个本事,若没有,你拿什么与我抗衡?嗯?”
“这就是你因为一个女人和我作对的代价,得罪程氏集团的代价。放心,在我这里,这只是小小的开始,后面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你,开始迎接吧!”
时锦年早就已经听说过,程锦的手腕儿狠戾,手段狠辣残酷,如今,传言中的手段,却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身体里的愤怒之火在四处游走,似乎急需找一个出口,且无论如何都找不到。
刘梦影的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眼眸内更是震惊。
程锦总是这样,凡事儿先做了再说,不声不响地对那个人下了手,而且时锦年还是她的昔日恋人。
而白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因为她和程锦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对于他的脾气性格,她最为了解不过。
以旋风般的速度,对时家股票出手,从而叫停,是他的雷霆手段,也是他一贯的处事风格。
女孩子的手指陷入掌心,留下泛白的指印。可她没有注意到的就是,掌心有红色的鲜血渗出,就连疼痛,她都没有察觉到。
红色的鲜血,顺着手指流淌到指尖,最后滴落在办公室的米白色地板上。
她咬了咬自己的唇瓣,最终开口:“程总,究竟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时家?放过时锦年?这件事,从始到终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我不该在得知时总在已经有未婚妻的情况下,引诱他,勾引他,妄图让他跟我在一起。”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还请程总,莫要怪罪于旁人。是我错了,是我三观不正,是我该死。只求程总,不要再为难时锦年。”
白颖上前一步,说道:“这件事不管是谁的错,都是你们俩对不起颖夏在先。”
时锦年温润如玉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意,他的嗓音透着点寒凉:“梦梦,别求他。”
刘梦影却冲着他摇了摇头,说道:“时总,你相信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不是程总的对手。”
又是这句话。
这两个人还真是你替我考虑来,我为你着想。
程锦却拍了拍手掌,巴掌声震耳欲聋,在整个办公室之内久久回荡,余音绕梁。
看向两个人的眼神也是带着嘲讽:“你们俩这是做什么?在我面前,上演苦命鸳鸯的戏码?只可惜,你们俩打错了算盘,我压根儿就不吃这一套。”
“想让我放过时锦年,也不是不行,刘梦影,在自己的脸上扇两巴掌,跪下来磕头求饶。”
她不是倔强吗?不是满身傲骨吗?不是处处和他作对吗?
行!那他就挫挫她骨子里的锐气。
第一个跳出来的是时锦年,他说:“程锦,你不要太过分,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你有什么手段,冲着我来。”
程锦那双深不可测的风眸落在女孩子的身上,他倒要看看,她为了时锦年,是不是可以连尊严都不要,为了他,能够做到哪种地步。
可实际上,他并不知道,他的的胸腔里弥漫着的是一种类似于名为嫉妒的情绪。
刘梦影闭上了眼睛,反正面对他这样的羞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在他们俩来之前,他说的那些羞辱她的话,做的侮辱她的事情,还少吗?
也是,从未爱过,所以不会怜惜。
这是早就已经得出来的结论,所以,她还不死心,还在期待一些什么呢?或许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也不知道。
也许,在她有生之年,这是她能够为时锦年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毕竟,她的时日无多了。
也是,将死之人,还要什么尊严?他就是在报复自己扇他那一巴掌吧!也是,程锦是谁?程家现任掌舵人,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受委屈?
好,那她就如程锦所愿。
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恢复成特一片清明,她点了点头,说:“好,我答应你,下跪,扇耳光,够了吗?还有其他要求吗?若是没有,我就开始提我的要求了。”
程锦微微扬起下颔,倒是好奇,看看倒是要提什么要求。
“程锦,我要求你说话算数,如果我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放过时锦年,不要再针对时家。”女孩子一字一字,说的无比清晰,铿锵有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