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
三个人走过去,想看他到底有没有受伤。
那孩子吓得连滚带爬缩在旁边。
皖宁见他嘴唇干裂出血,知道这是渴得厉害了,将水袋递给他,要他喝水。
那瘦小黝黑的孩子看了看皖宁,又看了看陆九章和明月。
皖宁笑着将水袋往孩子面前递了递。
那孩子一把抢过水囊,转身就跑了。
明月叫道:“哎!”
什么臭小孩,居然抢了就跑,那是他们的水囊呢。
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天色已经彻底暗了,圆脸老人为他们安排了三个房间,在这村子里,干净整洁就已经是最好的了。
半夜,村庄沉眠。
敦实的妇人站在桌前,将自己腰上的那把砍刀翻过来翻过去的看。
原来那把前几日才砍骨头砍得卷了刃,换了这把,应该还行。
“家主,现在动手宰?”
圆脸老人的脸上依然是和善的样子:“慌什么慌,先不忙动。大当家那边要人,去吧,去发消息,就说清远新任的县令,已经到了。”
几日不曾砍人,她的手颇痒,心有戚戚,但还是按照圆脸老人吩咐去拿了信鸽,然后附上字条。
放飞了信鸽,她转头看向那个圆脸老人。
圆脸老人道:“好了,睡吧。忍着点。”
灯灭。
信鸽扑腾着翅膀,刚刚飞出庄子,突然间,身子一歪,“咻”的一声掉了下来。
皖宁手里拿着弹弓,上前,捡起了那只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