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伯克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浑身赤/裸着的,身子酸软的不行不说就连微微地动了一下后发现后面抽痛的要死。
放弃了想要起床的打算,佐伯克哉瘫软在床上,身上盖着的是一张薄被。
脑海中闪着断断续续的记忆,知道了发生什么事的他比起复杂更多的却是松了口气。
还好……另一个他没有做出这些事情……
刚这么想他就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身子还很虚弱的他转动眸子向着那边看去,然后面色一僵。
——咦?为什么那个男人还在这里?不对,他好像忽略了什么……
任札在浴室又要了眼镜克哉一次后就没继续索取了,将人清理干净他就报到了床上去盖好被子,然后就这么顺势的爬上床去睡觉,一直到准时的生物钟叫醒他,才麻利的起身去洗漱。
一大早起来去处理事务的任札自然不需要多长的时间就处理完了昨天眼镜克哉带来的一些资料,看也不看的就签下了合同,也不怕亏损。
做完一切后就闲了下来,但是一大早喝茶什么的也着实不太正常了些,便做一些健身的运动。
任札自然不会在办公室里做,而是下楼去一趟健身中心,什么道具都使用了一遍,可依旧没流多少汗,让健身教练着实的抽搐了好几下嘴角,内心暗骂这货不是人啊不是人。
健身完了一看时间都九点了,想到办公室那休息间里的人差不多也该醒了饿了,于是就招呼也不打的就走出了健身房,直奔早餐店而去。
买了两碗粥任札就向着没多远的公司回去了。
回到办公室打开休息室的门后就看到了与做完交/欢的男子气质载然不同的佐伯克哉僵硬了一张脸看着他,然而任札却没去理会这种明显的差异,提着手中的粥就走过去放在了床头柜上,拿出粥打开了盒盖,粥那香美的味道顿时露了出来。
佐伯克哉有些惊愕的看着任札手中拿着的粥,明显是要给他喂食的样子,完全无法跟断续的记忆里那个床上如猛兽般的人重合在一起,就连自己被抱了起来靠在了别人的怀里都不自知。
当唇碰到湿热的东西的时候他只是下意识的打开嘴,当被灌入粥后他才反应过来。
……他被喂食了被喂食了被喂食了。
“被喂食了”这四个字如刷屏般的刷满了他满脑袋,脑瓜仁里全都是这大大的四个字。
反应过来的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只是害羞所致还是粥那袅袅升起的烟气让他的脸颊染上了红晕。
不过唇齿间的那满是香甜的粥味,以及抱着他的男子手上动作温柔的喂食动作,让他的心不自然的变得砰然,犹如埋入了一颗种子快速的破土而出。
没有察觉出怀中之人的内心变化,任札只是像每次照顾情人一般的照顾这个与他有过疯狂交/欢的男子,或许性格不同气质不同,但是无法否认的是身体还是一个人的。
任札垂着眸没有表情的脸上很是淡然,没有感情的眸子平静的看着怀中的人一口口的进食,这是他对情人该有的耐心,就像以前对待云雀恭弥一样,被扔的满脸粥都会清扫干净让他别闹继续拿着一碗粥给他食用。
任札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情人,但也不会有多余的感情可以等价相同的付出。
喂食完了佐伯克哉,任札将人放回床上去休息,然后拿着自己的那份打算出去吃。
然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不知道我的‘招待’是否让任总您满意?”不知何缘故带回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眼镜克哉挂起了笑容问道,然而发出来的声音确实带着因疯狂的性/爱那过度的呻/吟而变得嘶哑。
眼镜克哉听到自己的声音不动声色,内心却有丝不舒服,也许用纠结来说更合适。
任札拎着手中的粥侧过身,淡漠的眸子看着眼镜克哉,因为神色太过于淡然,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看些什么。
看了眼镜克哉一会,任札突然转过身去,拎着自己的早餐向着门外的办公室走去,还不忘留下算是安抚的话语,他说:“好好休息。”
从没遇到这种情况的眼镜克哉很想狠狠地抽搐一下嘴角,但是却还是放弃了这种不雅的举动,反而听从任札的“建议”,将被子拉过头盖上,脑中急速的思考着变成这样的缘故,然后得出的结果是:不是他太弱,而是对方太强大。
然而他得出的结论完全没错,眼镜克哉他就算戴上了眼镜变得不一样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然而任札却是经历了几次人生获得了不一样的能力的不普通人,也可以简称为不是人。
一个心理年龄不过是双数的人跟一个心理年龄三位数怎么可能比拟得了?
更何况任札的教育打小就不一样,他可是个野心极大的人。
心态的不同就拉大了他们本身的距离。
这几天的眼镜克哉可谓是在任札办公那休息室里度过的,任札那天一次次的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