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的机场上,任札不慌不忙的向着机场大门走去。
办登机手续过安检候机登记,从容不迫。
找到自己的位置,那是一个靠窗的位置,任札很满意。
闭上眼眸,在自己的位置上稍作小憩。
不多会,他便感觉到了飞机的动静,起飞了。
睁开眼眸,看着下面变小的建筑物。
垂眸,不知在作何想。
没多会,他又再次闭上了双眼。
不在多想,专心致志的休憩。
十年后。
一身军服的任札坐在办公室里,听着部下的报告着谁谁谁犯了什么事。
任札修改着手中的训练资料,没作答。
那人见此皱眉,站着军人最是端正的站姿,询问:“少将,您就这么让他犯错?”
任札不带停顿的继续修修改改,反问:“你就这么闲?”
那名部下的脸瞬间扭曲了。
想必也知道任札的手段,不在废话了。
“不,一点也不。”
“回去带领,没问题吧?”
“……是!”
激昂而来败灰而去。
见到那名部下离去,任札这才抬起头,用笔尖敲了敲桌面。
立即的,从门外走进来了一名男子,他站好看着任札,等待指示。
把笔放好,任札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说道:“把我的教鞭拿来。”
听闻那名男子立即把任札放在一边的教鞭拿过去,态度恭敬。
拿过教鞭对着自己的掌心轻拍几下,表情不变的先走一步,对着后面傻傻站着的男子说道:“跟上。”
男子眸光闪烁了几下,立即跟上了任札,一步不多一步不少的跟在后面。
取了车,任札直接坐在了车后座。
那名男子很是上道的坐在了驾驶位上,想必也是相当熟悉了。
“少将,去哪?”
“机场。”直接吐出这么两个字,任札就不在做声的直接休憩了。
他没有在过于问些什么,而是直接发动了车子,目标是机场。
车速也是不缓不慢的,想必是想让任札睡的安稳些?
可他也知道,任札是不可能真的睡着,最多也只算是在小憩。
然而只要发生了什么事,他绝对是第一个发现和躲过的。
少将这个位置,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更何况是从小就移居到日本,兵当了没几年就升到少将这个位置。
任札是优秀的,无论是肯吃苦耐劳还是当了少将的那种凌厉手段。
不让自己受人欺压,也不会让部队受到一丝伤害。
冯青从后视镜看到了任札的睡颜。
少了那种平时的冷峻面容让冯青的心脏怦然心动。
强自压下那种过于激烈的情绪,冯青认真的开车。
他想,还是让这种丑陋的感情,独留于心中就好。
车停留在机场大门外,对着后座的任札轻声道:“少将,到了。”
车一停,任札便察觉到了。
在冯青的话一说出口他便睁开了眸子。
隔着玻璃向着周围随便扫视一眼,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耳麦带在了耳上。
“你在哪?”
“机场大门正前方,军方专用车。”
听闻里面的人询问,任札立即报告了他的所在方位。
不一会,他就看到了从大门处走出来的十年未见的人。
一样狭长的眸子,冷峻的气势,却多了一丝沉稳。
任札见人来了,对着驾驶座上的青峰道:“开门。”
冯青无任何意见的打开了车门锁。
见人还坐在驾驶座位上,任札不易察觉的微蹙眉,命令。
“下车,让他进来。”
说实话,就这么短短的六个字,若不是清楚他的人还真摸不着头脑。
冯青手握着方向盘的手的手指微动了一下,还是听从命令的下车,走到车后座打开车门,请已经走过来的云雀恭弥上座。
十年后的云雀恭弥容貌并没有变化多少,但是气势却改变了许多。
不在如十年前的张狂,反倒是沉稳了。
若是十年前的云雀恭弥看到私自消失的任札,保准一拐子过去。
狠狠地不带留情的那种。
见一辆绿色的越野车上走下来了一位穿着军人服装的男子,走到后车座打开了车门,露出了里面十年未见的任札,十年后的云雀恭弥也只是微挑眉随后不客气的坐了上去。
然而冯青见对方如此的不客气,倒也没做些什么。
只是以一个不易察觉的角度打量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