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我最后一张底牌翻开。
方块10……
荷官宣布了我的胜利。
裘老并没有说话。
他只是恨恨的看了我一眼。
然后,狠狠的将自已的牌一扔。
接着,在新一把开始前,他不再像刚才那般随手验牌。
他将新牌摆开长龙,又抽出一张牌吸住翻转。
最后,将牌重新归位后,用了一招“飞龙在天”,让一副扑克牌从桌面一处,飞到了另一处,才结束了他的验牌。
他来这一手……可不是为了炫技。
他,开始出千了!
他在扑克牌上,下了焊!
只不过,他用了他自已独特的下焊方式。
我虽然知道他下焊了,但并不知道,他在哪里下的焊!
而我看出来裘老下焊了,陈少刚也应该看出来了。
只不过,他似乎跟我一样,也没发现,裘老是怎么下焊的!
他皱了皱眉头,接过扑克牌,也洗了一下牌。并且做了两个花圈。
他做这个动作……是在洗扑克牌上的印记!
虽说他联合了裘老,想把我先踢出局。
但裘老出千……他还是不愿意的。
而且现在的情况是,之前我输了有奖金一百万。
他俩各自赢了十几万。
刚才我一把赢回一百多万,裘老输了一百多万……
这一来一回,我倒是成了最大的赢家。
裘老……成了最大的输家!
我们三个人在赌。
最终,只能有一个胜方。
陈少刚可以和裘老联合起来,平分我的筹码,然后他们再一决胜负。
但他不会拿自已的钱……去贴补裘老的窟窿!
现下,裘老开始下焊,明显是要无差别赢钱了。
陈少刚自然不会同意!
所以,他第一个动手……想将裘老做的记号抹去。
只是,裘老看着陈少刚的动作,浑然不在意。
他似乎并不怕陈少刚抹除记号的手法。
下焊……是一种技术活。
除焊……也是一种技术活。
虽说,有一种药水可以无差别除焊。
不管是硬焊,还是软焊,都可以抹去。
但真正顶级的老千,自然也有对付这种除焊药水的手法。
只不过,是下焊的手法更高,还是除焊的手法更高……那就不好说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千与反千,也如此相互在对抗。
目前看来……陈少刚的除焊手法,似乎并没有战胜裘老的下焊手法!
而我,直接放弃了除焊。
我连裘老是怎么下焊的都没看出来,就更加不知道如何去除焊了。
要对付下焊千……也不只有除焊一种方法。